上海文献集邮研究会成立
10月25日,上海又成立一家集邮的文献研究会,我为什么要说“又成立”呢?因为上海先已有过一家集邮文献研究会,为什么要说“集邮的文献研究会”呢?因为先成立的一家叫集邮文献研究会,后成立的一家叫文献集邮研究会,我说的“集邮的文献研究会”应该包括这两家都在内,是一个统称。
上海的文献集邮研究力量不可谓不强,但是,上海的专门性集邮研究会很多,那些写书的、编刊的、爱读爱藏集邮文献的人们都已分散加入了各种集邮团体,包括基层集邮协会和专门性集邮研究会,发挥着他们的才能,展现着他们的风采。及至江苏成立文献集邮研究会的时候,上海的少数文献集邮精英才耐不住了,也想有一个自己的会,于是策划起办会、建会。
办会就是办刊,像模像样的会都有一份会刊,比如原地封研究会有《原地集邮》、东方封片戳研究会有《封片研究》,极限集邮研究会有《极限集邮》,附加费研究会有《浦江附加费》,上海的两家生肖集邮研究会的分会,也分别有《生肖邮缘》和《上海生肖集邮》,上海先成立的集邮文献研究会也想办会刊,但是,办刊是一件吃力的差使,要用俯首甘为儒子牛的精神去做,才能做好。参加集邮文献研究会的人员各有向往,但是没有听我的话、说出自己“为啥加入文献会?”(同名邮文先在敝博发表,后经其会刊转载),开诚布公讨论一下谁负多少责,谁得多少益,取得共识,因此在日后的会务进程中个别骨干之间产生了矛盾,据说从争夺一块赴高邮参加文献集邮活动时放在汽车挡风玻璃后面的标志牌触发,又因对编发会刊的权、责产生不同意见,以致在网页上剑拔弩张,最终从一个会内又产生了另一个会。
就像夫妻建立家庭一样,实在维持不下去,只能离婚。一个会的主要骨干合作不下去,只能分道扬镳,后成立的文献集邮研究会就是这样的产物。成立第二个会也是为了泓扬集邮文化,发展文献集邮,我自然也要跑去祝贺,何况他们还像第一个会一样,聘请我当顾问。我曾在某篇博文中说自己似已来者不拒,人家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所以担任了多家邮会的顾问。
上海文献集邮研究会聘请了五位顾问:王新中、建亚、无忌、国忠和我。聘请顾问也是一门学问,要讲究效率,人尽其用,在这方面,朱晓华堪称高手。顾问请得多了,就会七嘴八舌,你听顾问的意见吧,听谁的?每位顾问都知道自己不过是若干份之一的顾问,是聘请单位树立牌子的需要,就会不顾不问。当前,程文高的网络研究会有一个庞大的顾问群,大有网罗天下集邮精英的气势;文高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我当然不会反对,我想其他几位也一样,反对才傻呢!由杜朝平为会长的上海文献集邮研究会的“常务顾问”是童国忠,他和朝平俩,一位是上海化工邮协的会长,一位是副会长兼学术委员会主任,一根绳上的蚂蚱,化工邮协造就他俩不可分割的伙伴关系。
在这个成立大会上听到最多的、最响的声音是编书难、出书难、买书难,归根结底是卖书难,可以想像,这个会的基调将是为卖书服务,出书者要收回成本,办会者要为会员买书服务、为团体造血,都需要有人卖书。办会者认为,所有出书者、买书者都需要这样的会,因此会务必将获得发展。上海现有两家集邮的文献会目前都是以卖书服务作为主要任务的团体。
我在上海集邮文献研究会的成立大会上明确表态,我当顾问是为了寻找文献集邮研究的合作伙伴,我在上海文献集邮研究会的成立大会上也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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