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历史 本期《静安寺邮局旧影》一文,写的应是上海集邮界过去十分熟悉的旮旯,在这个不大的地块里,面向华山路的一边就有杨健教授在《我与邮票的美丽约会》中写到的上海邮票分公司西区门市部旧址;邮局的背后就是刘广实在“文革”期间的寓所,《丁己邮人唱和集》在此吟咏,艺术性记录片《集邮》在此选角;吉美村的施文骥家则是集邮复苏之初新光邮票会老会员们的落脚点;在刘施两家走动,还会经过史济宏住处……他们之间简直就是“鸡犬相闻”,纵非桃花源,亦如“三家村”。只是静安邮局拆迁之时,他们都已先期搬离。“40局”则 从愚园路挪过一条马路,到了北京西路万航渡路口的东南角上。作者李圣恺希望找到上世纪90年代前的40局照片,然而静安邮局的现址与初迁后又有了不同,不久前已与邮储银行换了个位,隐退到偏东的一隅去了,本世纪00年代的照片也成了“旧影”。因此,凡是值得保留的材料,都要及时记录下来。
还没有完 张兰青近年挖掘的费拉尔资料已在昨今两期披露,查知这位“聪明小伙”并无坐实“监守自盗”的罪名,也没有在镇江坐牢,而且还没有在1904年死去。兰青发现赫德的原函不能译为“作弊”,而是“涉嫌造假”,即使在当年最为廉洁的衙门对费氏的处理也只是“劝退”,而不是开除。因此,不少重要参考书上关于这一人物的评价都须给予恢复名誉。但集邮研究的有趣就在于钻研没有止境,费拉尔究竟活到几岁,在《中国集邮大辞典》再次修订之时能否写上他的卒年,还是一个悬念。
顺便记载 本期恰巧三篇邮文与费拉尔有关,上海工部局徽图邮票和那个试印在汇银执据右上角的标志都由他设计。那张执据因为前无记述,所以可称不见经传。现却查知,上海阳明曾在去年拍卖过同样的一张,以3680元(含佣金)成交。 (邵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