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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混在九九

本文纯属杜撰,请勿对号入座.
未经作者同意,任何人不得转载,一面发生不必要的误会.谢谢合作!

1,1999,这一年对于我来说应该是难忘的.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一年是我整个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就是这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年,发生了那么多让我难以忘记的事.虽然1999已经离我远去,那年发生在我身边的事,那些至今不知下落的朋友却让我记忆犹新.

2,请允许我把故事的开始安排在1998,因为在这一年的年底,我认识了一位对我一生都非常重要的人.

好吧,那就从那年夏天开始说起吧.

3,19987,我高中毕业,高考成绩并不理想,不过那个成绩如果愿意花点钱的话,也是应该可以托托熟人的关系进个不知名三本学校.但我天生不喜欢读书,任凭老爸老妈对我磨破嘴皮子,我就是报定了一个信念,就算死我也不会踏入校门半步了.我终于解放了,12天的寒窗煎熬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那年夏天,在父母的逼迫下,我的一半时间都用来游走于各大人才招聘会,还有就是到大大小小和各行各业的公司里面试.在我记忆中,那年的天气异常的热,热的让人心理发慌,大街上姑娘们穿得很少,一条条白细的大腿时常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内心充满了冲动,这种冲动使我异常地浮燥.那个夏天,南方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洪水,而北方呢,却旱得要命.记忆中那年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几乎没下过几场雨.我每天都在心理默默地祈祷着,上帝保佑啊,保佑我今天能下长大雨吧.但上帝呢?或许他老人家是去度假了,根本就没听到他的孩子对他说的话.到了晚上,我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手拿扇子,扇个不停.家里唯一的几乎都没有制冷功能的空调是放在父母的房间,我只能使用人力风扇驱除暑热.但随着手腕的微微起伏,纸扇扇骨不停地发出的吱呀,让我更是难以入睡.我在漆黑的房间中聆听着窗外的蝉鸣和猫叫声,幻想着白天所看到的那一条条诱人的大腿,偶尔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就会发生反应.就这样,我越想就越睡不着,时常是一夜都难以入眠.

工作找了一个多月,一直到九月底,仍然没有任何进展,索性也不再去找了.每天听着妈妈没完没了的唠叨,让我在家度日入年.于是,为了躲避妈妈的唠叨,我不得不每天一大早就起床,然后到外面游荡.当时,我也没有收入,每天妈妈会给我两块钱,让我外面去吃顿早饭,而我就把这用来吃早饭的钱买烟抽.

天气渐渐地开始凉了,我依旧每天早期,踏着枯黄的落叶,游荡在大街小巷,秋天的风,被大树抛弃的孩子们,每当我看到这些,会让我心头有一种失落感.我开始为今后的生活担心.自己会有明天吗?我这样想着.

4,小时候,我们家没有自己的房子,我和父母只好跟爷爷住在一起.爷爷家有两间平房,两间平房相对而建,一间朝南,一间朝北,面积都很小.在我印象中,我们住的那间一进门旁边就是个床,初次之外只有长约三米,宽约半米的空间用来走路.在当时,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以前长听别人这么形容自己家的房子一进门,就上炕了.”

爷爷很疼我,而且对我抱有很大的期望,在他看来,我长大会是个大有作为的人.爷爷虽然是老革命了,但他对命术这种东西比较信,几十年的军旅生涯并没有改变他的迷信思想.爷爷曾经请来一位所谓的先生,给大伯三叔的孩子和我看命相,结果对我的评语是命相好,一生坎坷不少,但都能平安渡过,遇到事总会有贵人相助,只不过感情方面不太顺.

算命的说得挺准,就在这年,我对生活开始感到迷茫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第一位贵人.他叫李建,绰号叫百变神偷”.其实我早就认识他,我上初中的时候他就跟我在一个学校,只不过不是一个班的.在那时候,他就已经在学校出了名,学校里有很多关于他的传说,说他还会蹿房跃脊,听上去有点想武侠小说种那写侠盗的韵味,但我对这些传说根本不信.

后来,我通过我们班里的同学口中才知道他的一些事.他家离学校住得不远,和父亲哥哥一起生活,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有传言是说他母亲是被他父亲活生生气死的,因为他的父亲好堵,而且酗酒.他的哥哥是一个在我们学校一代比较有名的社会混子,后来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八年.李建从小受到他父亲和哥哥的影响,学会吸烟喝酒打架,还有一手精妙绝伦夹钱包的手艺.

他个子不算高,身材也比较瘦小,皮肤比较白,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丝毫看不出是个混子.他还经常会带一副眼睛,让不熟悉他的人有一种错觉.如果你见到他,我保证你会人为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副眼睛其实是他专门去配的平光镜,实际上他的眼睛根本没有毛病.不得不说,李建的伪装能力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那年秋天,见到他纯属是个偶然。我一直在想,他是否真是我得贵人呢?遇到他真的是我得幸运吗?

5,那天,我像以往一样,骑着我那破旧的自行车在大街上游荡,路过的一个烟摊,然后下车准备买烟。烟摊的老板年龄不大,看起来有几分面熟,但我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而他也一直端详我。

“老板,买盒点八的中南海。”我一边戳一边从口袋里掏钱。

‘你是五中毕业的吧?’他一边拿出烟,一边看着我的脸问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接过烟,并准备把钱给他。

‘算了,不要钱了,我们应该是同学。’

我的头脑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名字“百变神偷”。但我又不能很确定,然后问他:“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我是一班的。’

“看起来挺眼熟,就是一时不起来了。”

‘你是三班的吧?我应该见过你,我叫李建。想起来了?’

我当然早就已经想起他,当年五中里大名鼎鼎的“百变神偷”又有谁会不认识呢?不过我还是故做回忆的样子。

他看到我的样子,于是笑了笑说:‘兄弟现在做什么了?’

“我。。。”我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可不想让当年的老同学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但又不得不回答他的提问,于是便含糊的说了一句“混呗。”

‘混好啊,谁不是在混。’他笑着回答。

“还是你好啊,自己都当上老板了。”

‘我这算什么老板,一个小摊子,就是赚点零花钱。’此时有人到烟摊买烟,他一边给顾客拿烟一边跟我说话。

“也挺不错了,总吃老子强多了。”

他听到我这话只是笑笑,然后继续问:‘你叫什么来着?’

“我叫林泉啊。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初二那年,全校汇演,你不是跟你们班那个女生还上台朗诵呢吗。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你们这些孩子在老师眼里都是好孩子,哪像我们,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了。你瞧现在我不是混成这样吗,哪有你好,自己给自己做老板。”

他听了我的话,显得有些洋洋得意。

‘还没吃饭吧?’

“一会儿回家吃。”

‘走。老同学几年没见了,哥们请你吃饭。’说着他就开始收拾他的烟摊,开始把各种香烟往里屋搬。

“不了,我回家吃吧,我妈还等着我呢。”

‘干嘛?不给兄弟面子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说:‘给你妈打个电话不就是了。’

在当时,手机这种东西对于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种奢侈品,在那以前我就连摸都没有摸过。接过他的手机,我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生怕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坏了。看这手机上的按键,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他看我拿着手机发呆,便笑着问我:‘是不是不会用啊?’然后从我手里接过去,继续说:‘把你家电话告诉我,我给你拨。’

电话拨通了,我告诉妈妈中午不回家吃饭,理由是跟同学去找工作。妈妈听到我这么一说显然是挺高兴的。我想妈妈心理一定会觉得我今天挺懂事,但她哪里知道,我是在跟她撒谎。(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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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那天晚上,我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啤酒,直到最后甚至不清,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李建自己在外面租的小平房里,脑袋涨的直疼。我从李建的小床上爬起,拿了一条李建毛巾,浸在冷水里,然后再捞出拧干,用力地擦了一下脸,毛巾的温度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那中冰冷直传到我的心里。我看看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李建不知道去哪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人。我独自坐在床上,翻了翻自己外衣的口袋,里面有钥匙,手机,打火机,还有一个空空的烟盒。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建的手机号码,电话被接通了。
“你在哪呢?”
‘在店里。你再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去。’
“哦。”说完我挂断电话,然后再房间的各个角落,翻找李建的香烟。
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李建留下的半盒红塔山,然后拿出一根点燃,吸了几口,却发现味道完全不对。心里想这家伙别是也贩假烟吧。没办法,这是这房间里留下的唯一的精神食粮了,我只能凑合抽着,等着李建回来。我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发现有七个未接电话,点开察看,原来是我家里答来的,时间都是昨天晚上,最后一个是凌晨四点多。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夜没有回家,老爸老妈一定很着急了,于是又拨通了自己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母亲。
“妈,是我。”
[臭小子,去哪了?一夜没回来。]母亲的语气很严厉,好像很生气地样子。
“我在朋友这。昨晚不时告诉您昨晚聚会吗。”
[聚会会整整一个晚上吗?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学会夜不归宿了!]
“得得。。。我们年轻人的事您不懂。”
[你就气我吧。哎。。。]母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你吃饭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去外面吃点,您别管了,我下午有事,要晚上才能回去。。。”此时房门响了,李建从门外走进来。“我不跟您说了,我这来朋友了。”
[别忘了吃饭。]母亲友再次叮嘱。
“知道了。”说完我挂断电话。
‘给哪个小姑娘打电话呢?’李建进门就问。
“老姑娘,我妈。”
‘跟伯母汇报工作呢?’
“她总是喜欢瞎唠叨,真烦跟她讲电话。不过一夜没回家也总得打个电话。”
‘有老妈真好。。。’李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再也没话了。

23,如果有人问我,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人是谁?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两个字“父母”。其实父母就是为自己的子女活着,他们爱子女胜过爱一切,为了子女他们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外面打拼,很少能回来看望父母。去年过年,我回了趟家,父亲为我烧了一桌菜,母亲还是那么爱唠叨。那天,我看到母亲的头上已经出现很多白发,眼角的鱼尾纹也深了很多。我突然发现父母全老了。我想起从前的自己,眼睛顿时湿了。。。。。。

24 ,我把心丢了,丢在这个空间的某一个角落,我一直无法找到它。如果你偶尔遇到,我希望你能将它拾起,放好。在你回来的时候带回给我。谢谢!

25,李建把握带到了我们常去的那家涮肉馆,此时已经是快亮点钟,饭馆里还是人头攒动,没有空置的座位,我们只好在门口等了一会。李建叫服务员搬过两把椅子,我们坐下,他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烟,分给我一根,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根,我帮他点上。
‘怎么样?昨天那姑娘还不错吧?’
“哪个姑娘啊?”
‘你丫跟我装糊涂呢?我说的是秦璐璐。’
“哦,她呀,不错啊。挺漂亮的。”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烟圈,李建伸出中指,穿过烟圈,一脸坏笑。
‘你丫昨晚可真够没出息的。’
“怎么了?昨晚确实喝多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丫吐地满处都是,吐了人家秦璐璐一身。’
“哦?是吗?”我又点感觉无地自容了,“后来怎么样了?”
‘呵呵。。。后来。。。人家送你出酒吧的时候,就在门口,你拉住人家的手,非要人家跟你回家。真服你了。你是怎么搞得?’
“我不是喝多了吗。我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我辩解道。
‘你丫就装,跟兄弟也装。想上人家也不能刚认识就让人家跟你回家啊。’
“去你的。你把兄弟当什么人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没拿你当人,我拿你当禽兽。’
“去你大爷的。”说完我们都大笑起来,刚刚的无地自容烟消云散了。
吃过午饭,我们又到了店里,我就在店里坐了一下午,帮李建招待了几个顾客,大约五点多就回家了。
晚上在家我吃得很少,一是因为中午吃地晚,到吃晚饭的时候胃里的东西还没消化下去,二舅是因为妈妈的唠叨。吃饭的时候,妈妈不停地唠叨,就我夜不归宿的事展开了空前绝后的大批判。批判会是在父母和我三人之间进行的,气氛严损隆重,让我感觉窒息。在我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我选择了逃避,放下碗筷,然后告诉他们我困了,要去睡觉,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紧房门。我只听到母亲跟父亲说了一句:[你看这孩子,越来越没办法管了。]
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想着前一天的事,又开始感到不好意思了,但想起秦璐璐时,她的腿,她的胸,顿时身体的某个部位就开始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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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当我回到我们的座位时李建已经拿来一打喜力啤酒,两个姑娘一个坐在他旁边,秦璐璐单独坐在一边。李建一边喝着酒一边跟旁边的姑娘聊天,见我过来便要我坐到秦璐璐身边。
第一次身边坐着一位漂亮姑娘,而且穿得这么少,我还挺不自然,有话没话地问了秦璐璐一句,“你舅穿这么点衣服,冷不冷啊?”
此话一出,李建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差一点喷了出来,忙笑着跟秦璐璐说:‘我这兄弟不会说话,别介意啊。’又跟我说‘你哪有这么问人家姑娘的?’
“哦,不好意思。”我忙向秦璐璐赔不是。
[没事。]秦璐璐一边捂着嘴笑,一边说。
“你多大了?”我问秦璐璐。
[你肯定没女朋友吧?]秦璐璐问。
“你怎么知道?”
[第一,如果你有女朋友,今天你就不会让李建约我来了。第二,你不会跟女孩讲话。就让我教教你吧。]秦璐璐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然后接着说:[第一次见到女孩的时候是不可以直接问人家年龄的。]
“为什么?”我莫名其妙。
[自己想去。]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别逗我兄弟了。’李建插话说。
[嗯嗯。。。好。]
“你是做什么的?”我问秦璐璐。
[你看呢?]
我把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番,心里告诉自己,她时不时做小姐的,但嘴上没敢说。
秦璐璐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便说:[还是告诉你吧,我是个学生。]
“大学生?”
[嗯,是啊,外院的。]
“不错啊。读大几啊?”
[大二。]
“听说你们外院里的姑娘长得都很漂亮。”
[还可以吧,也有丑的。]
此时,李建又插话问我:‘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外院无处女。’说完又大笑起来。
秦璐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边嬉笑一边举起粉拳,做出要打李建的样子。
‘别逗了,我不说了。’李建一边笑一边说。
[你别听他胡说,我们外院挺姑娘停多的,就像我。]秦璐璐坐下,说完还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没等我说话,李建又插话了“就像你?那外院以后就要改牌子了。”
[改什么?]
‘起个好听点的,就叫《怡红院》算了。’
秦璐璐又站了起来,追过去就要打。李建反映敏捷,马上起身就跑。一边还笑着说:‘我真的不逗了。’
[你再这么拿我开玩笑,我就走了。]秦璐璐好像有点生气了。
我忙打圆场说:“李建,你把人家介绍给我认识,还说这样的话,怎么做兄弟的。”
‘好了,好了,开玩笑呢,怎么不识逗呢?我绝对不再说了’李建一边说着一边坐会自己的位置,但嘴还是笑德合不拢。
我站起身把秦璐璐也拉了过来,要她坐回座位上,然后说,“咱们别理他,这孙子平时就这样。”秦璐璐听到我的话也笑起来。
李建见我跟秦璐璐还算能聊得来,便起身对我们说:‘不打搅你们两个谈情说爱了,我去找穆欣他们。’说着拽起身边的姑娘向穆欣他们走去。
[来,喝酒。]秦璐璐拿起一瓶喜力。
我也拿起一瓶,“喝酒。”
两和酒瓶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一仰脖子喝掉了半瓶,秦璐璐则是喝了一小口。
“你跟李建很熟吗?”
[见过几次吧,都是在这种聚会上,我喜欢热闹。]
“哦。他今天怎么约你来的?”
[他告诉我他有个朋友,今天参加聚会,没人陪,要我过来陪。我就来了。]
约一个姑娘难道就这么容易啊?我心理想。
“今天能认识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真的很高兴。”说着我又把酒瓶举起。秦璐璐也随我举起手中的那瓶酒,跟我碰了一下。我一口喝掉了没喝完的那半瓶,她还是喝了一小口。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晚我的酒量突然大到连我都难以想象,本来不胜酒力的我在那晚显得非常能喝。
“你平时喜欢做什么?”我问。
[我喜欢玩。]
“都喜欢玩什么?”
[跳舞啦,逛街啦,购物啦,旅游啦,还有就是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你呢?]回答完,她又问我。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在家,看看书,听听音乐,写点东西,还喜欢收藏和电影。”
[你都写什么?]
“胡编烂造呗。”
[那看来你文笔不错啦?]
“一般吧,就是爱好写东西罢了。”
[那你收藏什么呢?]
“邮票,钱币,还有其他的。”
[对了,我家有很多邮票,都是我爸爸集的,回头你帮我看看值不值钱啊。]
“嗯,好啊。”
秦璐璐突然仔细打量着我,然后说:【仔细看看,你也不算难看啊,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呢?】
“不知道,没有姑娘喜欢我吧。”
【帅哥,我做你女朋友算了。好不好?】说完这句话,秦璐璐开始大笑。
秦璐璐的话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知道秦璐璐的话中有开玩笑的成分,但心里却有重莫名的兴奋,又打开一瓶啤酒仰头喝了几大口,然后嘴里却说:“别拿我开玩笑了。”
秦璐璐看到我的动作,听到我的这句话,不禁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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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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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欣在狱里的时候,开始他的女朋友还去看他,后来就只有书信,再后来甚至连书信都没有了穆欣给她些过好几封信,但从未见回复。穆欣在狱里的这两年,学会了很多,也就是这两年,他认识了司徒杰。司徒杰见穆欣很聪明,平时鬼注意特别多,其遭遇又和自己很相似,便在狱里经常照顾他,不让别人欺负他。两个人渐渐成了朋友。司徒杰也不只一次跟穆欣说过,要穆欣出去跟他一起干,但都被穆欣婉言谢绝。那时候,穆欣还有一个他未完成的理想,还有一个梦。他还想着在外面等他的女朋友,还想着和女朋友的约定。
两年过去了,穆欣刑满释放。出来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电话厅给女朋友家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正是他的女友。
“你找谁?”女友问。
‘是我。’穆欣回答。
女友听出了穆欣的声音,平淡地问了一句:“你出来了?”
‘嗯,出来了。想我吗?’
“什么时候出来的?”女友没有直接回答穆信的问题。
‘刚出来,还没回家呢。’
“哦,你还好吗?”
‘挺好,我想你了。’
“哦,是吗?”
‘你后来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了?’穆欣问。
“。。。。。。”女友没说话。
过了好久,穆欣又说:‘我想见见你。’
“你觉得我们合适吗?”女友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有如炸弹一般在穆欣脑袋里爆炸,穆欣似乎意识到对方的意思,但还是问了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见了,你离开的这两年里我已经有另外的男朋友了。”
‘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你做过牢,而我是大学毕业,有很好的前途。你觉得我们两个能有将来吗?”
穆欣不再说话,手里拿着话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话机发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一阵,穆欣才说了一句,‘好吧,那祝你幸福。’然后挂掉电话,在大街上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穆欣在大街上偶然见到了他的女朋友,但见到的不只有他的女朋友,在女友身边还有一个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人穆欣再熟不过了,就是为了这个男子,穆欣忍受了两年的刑狱之苦。穆欣没有作声,悄悄走开,女友显然也没有发现穆欣,还是跟中年男子说说笑笑。晚上,穆欣又拨通了女友家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女友母亲的声音。女友母亲没有听出穆欣的声音,穆欣也没有告诉女友母亲的真实身份。从女友母亲那穆欣得知,原来女友早就不在家住了,而是自己在外面租了套房子自己住。穆欣当然明白,自己的女友并不是一个人住。穆欣从女友母亲口中询问到女友现在的手机号码,然后挂掉了电话。接着,穆欣便跑到外面,用公用电话拨通了女友的手机。在电话里穆欣骂了自己以前的女友,骂她是水性洋花,骂她是婊子,他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脏话,然后把话筒重重地摔在电话机上,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自那以后,穆信便开始破罐破摔,他再不相信什么感情,成天跟一群社会上的朋友混在一起,也学会了吸烟,喝酒,还有和各种各样的姑娘乱搞。
没多久,司徒杰也被放了出来。司徒杰出来以后就给穆欣打了电话,要请穆欣吃饭,结果在喝酒的时候,穆欣把自己出狱以后的几个月的经理跟司徒杰讲了一番。司徒杰听了以后再次提出要穆欣“入伙”。结果,这一次穆欣欣然同意了,从此,穆欣就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了起来。

19,天堂和地狱是那么接近,一点一滴可以把魔鬼净化升天成为天使,也可以让天使坠落地狱成为魔鬼。。。。。。

20,我不该把话题扯得太远,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穆欣的故事本来就跟我无关,写了这么多别人的故事真感觉有些多余。我的朋友,以上的一段,请你们全当作是我不值钱的废话吧。我想从现在开始还是应该进入我自己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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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其实,穆欣刚刚所讲的故事我一点都不信。他是我们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大话王”,平时就喜欢吹嘘自己的所谓光辉历史,别看他的年龄比我和李建都要大几岁,也算是老大哥了,但我和李建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起初,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所说的一切我还真的相信,但后来有一次我跟李建喝酒的时候,我无意中谈到穆欣,李建则跟我说:‘别听丫胡白话,丫就嘴上功夫好,遇到事了跑得比谁都快,兄弟中属他最怂。’
“那他说的这些事都是编出来的?”
‘是啊,丫跟你以前是同行。’说这李建便大笑起来。
“跟我游什么关系?”我莫名其妙。
‘我听说你上学的时候就总喜欢给一些杂志写文章,还做过特约记者?’
“好汉不提当年勇了。”说着我们两个都笑了。
那次,我从李建的口中对穆欣有了了解。原来,穆欣以前曾是一名大学生,而且也算品学兼优,如果不时他大二时发生的那件事情,没准现在应该是那个外企的高级白领,根本不会跟我们扯上半点关系。
穆欣有一个女朋友,高中的时候就跟他是同班同学,两个人关系很好,几乎是形影不离,后来他们考入了同一所大学。他很爱他的女朋友,甚至愿意为他的女朋友做任何事,包括去死。那年他们上大二,他的女朋友想利用寒假的时间做家教赚点钱,于是再网上找到了一份工作,这家人有一个十一岁的女儿,男主人做生意,女主人则在国外,家里也是十分地由钱,穆欣的女朋友就负责每天给这家人的小女孩补习两个小时英文,待遇也挺丰厚。起初的一个星期,什么似乎很平静,穆欣仍然上往常一样天天接送他的女友,自己家,女友的家,小女孩的家,三点一线穆欣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往返于三个地方,不知疲惫。到了周末他的女朋友拿到了第一笔自己做家教赚来的钱,还请穆欣吃了一次冰淇淋,那天他们都很开心,还幻想着以后两个人的生活,一种甜蜜灌溉了他们的心田。但就在两天以后,事情发生了。那天晚上,穆欣依然把女友从她家接出来,送到小女孩的家,然后就在门口等待女友下班。大约半个小时后,女友突然从楼里哭着冲了出来,穆欣看到女友这样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忙问是怎么回事,女友不回答,只是搂着穆欣一直哭个不停。穆欣一再询问,女友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女友上楼发现小女孩并不在家,家中只有那个小女孩的父亲。小女孩的父亲告诉穆欣的女友小女孩跟保姆出去玩了,晚上就不回来了。女友听到小女孩不在家以后就告辞向走,但小女孩的父亲挽留她,要她坐一会儿喝杯茶。她并没有什么戒心,便坐在沙发上。男人给她倒了杯茶,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开始他们聊得只是小女孩的学习,后来男人又谈到自己的家庭,说他的妻子出国,他一个人照顾小女孩有多么不容易,自己一个人多么地寂寞。女友似乎在男人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不对头,便起身要走。此时男人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用力抱住穆欣的女友,说自己很喜欢她,还说能给她想要的。穆欣的女友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但凭她的力气怎么能跟一个中年男人相比。男人把她按倒在沙发上,然后啃咬着她的脸的脖子,这个畜牲兽性大发了。。。。。几分钟后,穆欣的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跑出了这栋楼。
穆欣听到女友向他叙述的这一切以后,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直逼大脑。他扔掉手里扶着的自行车,甩开怀里的女友,想一直野兽一样狂奔上了楼,女友马上追了上去。穆欣用力砸着那家人的防盗门,声音惊动了周围的邻居们,大家都出来看热闹。门内也传出声音“你找谁?”
‘就找你。’穆欣回答道。
“你是谁?”
‘开门,开门。’穆欣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一边叫一边开门。
男人显然是怕惊动了邻居,于是把门打开一条缝,把脸凑近门缝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穆欣不容男人再说什么,用尽全里,将手伸进门缝,将门拉开。瘦弱的穆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门上还栓了铁链,铁链硬是被穆欣拉断成了两节。穆欣冲进屋内,随手把门带上。此时女友也追了上来,但被穆欣关在了门外,于是拼命砸门叫喊。
“你想干什么?”男人一面后退,一面问穆欣。
穆欣没有回答,也不顾门外的女友大声叫喊,冲上前去把男人扑倒在地,两个人撕打起来,穆欣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骂着,此时他的心理只有两个字----报仇。穆欣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当过兵,而且学过些功夫,他并不是男人的对手。渐渐地穆欣的气力用尽,那种从怒火和冲动换化而来的战斗力也消耗量,穆欣被男人制服,按在地上。
“你是干吗的?”男人继续问。
‘操你妈的。。。操你妈。。。’穆欣只是骂,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语言。
男人听到穆欣的辱骂,也怒上心头,用拳头拼命地打穆欣的脸,穆欣嘴角被打出血,但还是无休止地骂。此时,穆欣突然发现离他不远的茶几上放着一把未入鞘的折叠水果刀,于是使劲将一直手挣脱开,够起那把闪亮的小刀就刺向了男人的肚子。这一到进去男人马上就傻了,用手捂着渐渐淌出鲜血的伤口,眼睛看着穆欣。穆欣没有等男人反映过来,就又是两刀,然后起身朝门口跑去。此时男人已经倒带地上,不能动弹。穆欣打开门,拉着自己女友的手冲出了楼道,冲向大街。。。
男人没有死,那几刀只是将男人的皮肉划上,根本没有伤到内脏。穆信被抓了,管在分局的看守所里。穆欣家里有些背景,听说他的父亲跟市里的某位领导是老战友,通过关系,只判了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刑期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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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们四个人来到酒吧内,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四处张望寻找和我们约定一起来的穆欣等人。他们就在离我们大约三米的一个位子,此时穆欣好象正在给大家讲着什么,大家都为在他周围聚精会神地听这个白话蛋乱侃,但由于酒吧里实在太吵,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于是跟两位姑娘和李建打了声招呼,然后望穆欣他们的座位走过去。我来到穆欣背后,也没有惊动他,此时那几个人都看到我,却代答不理的,还是正在听穆欣说话。原来穆欣这小子正在跟他们吹嘘这他的光辉历史。
‘。。。当年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大哥就一直失踪,我被判了三年。在大狱里,开始他们那些人看穆爷是新人,想欺负我。操他妈的,这群孙子也不打听一下他们穆爷是干嘛的,从小怕过谁。’说着穆欣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继续说:‘他们想让我给他们当时的号长打饭,叠被子。你们想,这孙子干的事,爷能干吗?于是他们就找我麻烦,想打我。有一天晚上,我正睡德正熟,突然就有人蒙住我的头,当时我就知道坏了,我只觉得一群人都在打我,但我看不到是睡。我拼命挣扎,结果他们松了手,我当时就看到一群人围这我,那各号长站在离我一米的地方,正看这我。我二话不说,马航朝他冲了过去,搂住他的头,然后就用拳头往他脸上用力打,一边打还一边骂。那帮人也不闲着,过来往我身上那吨踢啊。当时我就忍着,就抓着那各号长不放,拼命打,给那孙子答得满脸都是血。。。。。。’他一边说一边用拳脚比划着。
“最后怎么样了?你丫又在这乱侃。”我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
‘哟,泉子来了,来多久了?李建呢?’他一回头,看到是我,马上跟我打起招呼。
我把手指向我们的座位,“那不吗,我们坐那边呢。”
‘那两各姑娘拿各是你带来的?’他问我。
“穿黑色皮衣那个。”
‘不错啊。。。’他把脖子伸得老长,生怕看不清楚,‘嗯。。。嗯。。。确实不错。’
“哪不错?”我笑着问。
‘脸蛋儿长得不错,胸也挺大。怎么认识的?’
“你管呢?”
‘什么时候把嫂夫人给哥们介绍介绍?’
“你还是在这继续讲述你的光辉历史吧,介绍?我给你介绍了,我就怕你管不住你的‘老二’。”我笑着用双手把他摁在桌位上,然后说“我过去了。”说着就朝李建他们走去。
‘没酒这边拿来的。’身后传来穆欣的声音。
我头也没回“甭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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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还是让我把事情叙述得更接近事实些吧。其实那天我们除了酒店大门后李建确有过提议,要我陪他去玩,但被我婉言谢绝了。临走十他拿出一点钱给我,说我现在还没找到工作,要我拿点钱先花着。分手的时候他再次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干。我一直搞不懂,当时他为何看准我,仅仅就是因为我跟他是不同班的同学吗?
这事情让我心理一直矛盾,或许这对自己是个机会,也或许因为这件事会让自己走上歧途。我已经快二十岁了,像这样整天吃父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内心的矛盾心理使我感觉到痛苦。但为了生存,我决定去找李建,试试自己的运气。人生就像是赌博,在下注的时候应该当机立断。至少我这么认为。
于是,几天之后我决定去找李建,开始了这种“混”的生活方式。
其实,我跟着李建仅仅是做些琐碎的事,根本不想我想象的做那些不法的勾当。这渐渐地也让我的心踏实起来。平时跟他在店里卖烟,需要进货得时候就要我去拿。没事的时候还可以跟他出去玩。那段日子过地也算舒心。月底,李建拿出一千块钱给我。手拿着这些钱,我心里有钟异常的兴奋,我终于可以靠自己赚到钱了。
两个月的时间里,我认识了不少他周围的朋友。那段时间我一直跟着这群社会边缘的人一起混,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经常是泡在台球厅,网吧等地方,彻夜不归。当然,这是父母不会允许的,所以我只能用加班的理由来欺骗父母。

14,你是我梦中的天使。某一天,我们在梦中相遇。这是五百年前的纠葛,注定我们今生的缘。为此,我在等待,等待梦中的你出现。。。。。。

15,那年的圣诞节,是我所度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圣诞节,我和李建她们一群人到酒吧H了一个晚上。在临去酒吧的以前李建的一个叫穆欣的朋友就提议,要我们每个人都带一个姑娘,否则就不能参加这次集体活动。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赞同,但这可难为了我。在当时,我还没有女朋友,这么短的时间要我到哪去找个姑娘啊?李建看到我愁眉不展的表情,猜到我在想什么。
‘担心照不到姑娘?’
“嗯。”我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别担心,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包在你身上?这么短的时候能找谁啊?”
‘你就放心吧,到了地方自然有姑娘。’
“可能吗?”
‘你不新旧算了。’
“别别,那酒看你的了。”
我这样说着,但心里还是不踏实,生怕这家伙从哪个歌厅给我找来个姑娘。
那天大家定好的时间是晚上八点正,在匡时酒吧门口见面。当我到了酒吧的时候已经看到门口被人群赌地水泄不通了。我在人群中穿梭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李建。此时李建正怀抱着一位我从未见过的姑娘,在那里有说有笑。他看到我过来,就问我:‘你怎么才来?就等你了。’一边说着一边冲人群一边招手,并喊着‘璐璐。。。’我朝他招收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一位上身穿棕色短款皮衣,下身穿黑色皮群,脚上穿皮靴的姑娘径直朝我们走来。当她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差一点把我薰倒。她眼睛不算大,但鼻子长得到算精致,显得挺好看。
‘这是秦璐璐。这是林泉。’李建就这么给我们做了介绍。
我连忙伸出手,做出准备握手的姿态并向对面的姑娘说“你好。”
秦璐璐见我伸出手,突然把自己的手堵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刹那,我感到一种尴尬,便把手收回放到口袋里。
‘我们进去吧。’李建说。
李建和我走在最后,两个姑娘走在我们前面。李建把头凑过来小声问我:‘这妞还满意吗?’
“还成吧。”我假装镇定地说。
‘晚上可以把她带走的,着类姑娘好上。’
“操,你他妈的吧哥们想成什么人了?”
‘孙子,你丫就装吧。’他说着用拳头打在我的肩上,然后我们两个全笑出声来。前面的两个姑娘听到我们的笑声,转过头,问我们为什么笑,还不时回头看看自己的背后,一位是他们的后面有什么不妥。我和李建一口同声地说“没事。”然后催促他们往前走。酒吧门口已经人山人海,我们四个人完全要靠力气才能进入酒吧的大门。
16,多少次大喊着你的名字从梦中惊醒,醒来后看到的只是空空的四壁,我真希望再次睡去就永远不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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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篇好的文章不在於華麗的詞藻,而在於此情此景的那一真切的心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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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ING,人物傳記是本王所種愛的一類書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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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了
麦国培 发表于 2010-3-22 22:19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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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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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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