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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读严先生大作《汉英半切圆形日戳》有感 [打印本页]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9 23:37     标题: 读严先生大作《汉英半切圆形日戳》有感

严先生大作,史料充实、实物众多,大开眼界。<br/>&nbsp; 但不知因何缘故,严先生好像对小圆戳中的有关“时刻”信息不感兴趣,在书中把它们当作“不明数目字”,并把它们专门分为一类??“日月年”下嵌入不明数目字(p.309-314)。其实这些都是含“时刻”信息的小圆日戳。以上意见供邮友参考。<br/>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9 23:59

学习一下!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0 00:13

还没读此书,先跟着预习一下。

作者: TK    时间: 2008-9-10 10:11

这些数字是否全部局均是代表时间?因为有些数字是1、4、5,不可能是邮局的办公时间,在未全部肯定是时间字钉前,先做记录,待确定再下定论也是对的。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0 10:14

很有道理
有些还大于二十五的
那可能为时间?!
作者: 清邮路    时间: 2008-9-10 10:44

分局代码?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0 10:46

很有可能
高见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0 20:33

凡一排三个数字??日、月、年的年位数字,一定是时刻,不可能是戳号。<br/>凡一排二个数字??日、月,或月、日,年位处可能是年份,也有可能是戳号,此问题张恺升老先生早已说明。<br/>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09-p.310的全部画戳,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br/>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11上三行的画戳,年位处数字还是时刻。<br/>后五行的画戳,都是天津日戳,天津日戳的特殊戳式,已进入七信息、八信息领域,情况比较复杂:<br/>&nbsp;&nbsp;&nbsp;&nbsp;&nbsp; 凡日、月、年处于一排的,其下排数字还是时刻。<br/>&nbsp;&nbsp;&nbsp;&nbsp;&nbsp; 凡日、月处于一排的,其下排数字是年份,其上排数字是时刻。<br/>因此,以上画戳内的数字,特别是??“日月年”下嵌入的数字,是明确的,是??时刻!<br/>至于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12-p.316,则是p.309-p.311的实物。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0 20:39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麦国培</i>在2008-9-10 10:14:08的发言:</b><br/>很有道理<br/>有些还大于二十五的<br/>那可能为时间?! </div>
<p>年位处大于24的数字,一定是戳号,此问题张恺升老先生的大作中早有说明。且此戳型年位行的上一行只有日、月二个数字,不可能有年份数字。</p>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0 20:54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TK</i>在2008-9-10 10:11:53的发言:</b><br/>这些数字是否全部局均是代表时间?因为有些数字是1、4、5,不可能是邮局的办公时间,在未全部肯定是时间字钉前,先做记录,待确定再下定论也是对的。 </div>
<p>这些数字确实需要研究,但好像仅出现于“北戴河南山”和“上海”。前者是旅游胜地,后者是大都市的邮政总局,出现这些邮政业务时刻还是可能的。</p>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0 21:28

有赖石教授的研究成果了
学习中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0 21:51

进来学习学习。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0 21:55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麦国培</i>在2008-9-10 21:28:52的发言:</b><br/>有赖石教授的研究成果了<br/>学习中 </div>
<p>不敢说是“研究成果”,只是一种“设想”、“假设”或“推论”,发表出来与各位邮友讨论。<br/>先“假设”,后“求证”,也可算一种研究方法,供邮友参考。</p>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0 21:57

很有道理!我也认为多探讨就会进步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0 22:03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jrshi</i>在2008-9-10 21:55:28的发言:</b><br/>
<p>不敢说是“研究成果”,只是一种“设想”、“假设”或“推论”,发表出来与各位邮友讨论。<br/>先“假设”,后“求证”,也可算一种研究方法,供邮友参考。</p></div>
<p>讲得好。做学问就得大胆假设,谨慎求证。</p>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1 22:04

<font size="4">严平西先生的大著确实资料丰富,论述严谨。值得我好好学习。<br/>石教授说:“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09-p.310的全部画戳,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br/>这和我以前未看到严先生著作前的看法一样。但看了严先生书后,觉得严先生的论述还是较严谨的。<br/>石教授应看一下严先生展示的实寄封就明白了。如:<br/>&nbsp;&nbsp;&nbsp; P310页上第2行最后1个戳,下半为:PEKING(1)/&nbsp; 8 JUN 14&nbsp; / &nbsp;17。&nbsp;<br/>&nbsp;&nbsp; 按石教授? 应为:1914年6月8日17时。<br/>&nbsp;&nbsp; 而看了第239页上的北京寄奉天的实寄封,就明白应为1917年6月8 日,“14”为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不是年份。<br/>&nbsp;&nbsp; 严平西先生从实寄封的研究才得出:是“不明数字” </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1 22:06:20编辑过]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1 22:08

老王认真!值得学习
作者: 名戳    时间: 2008-9-11 22:31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1 22:04:43的发言:
严平西先生的大著确实资料丰富,论述严谨。值得我好好学习。
石教授说:“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09-p.310的全部画戳,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
这和我以前未看到严先生著作前的看法一样。但看了严先生书后,觉得严先生的论述还是较严谨的。
石教授应看一下严先生展示的实寄封就明白了。如:
    P310页上第2行最后1个戳,下半为:PEKING(1)/  8 JUN 14  /  17。 
   按石教授說 应为:1914年6月8日17时。
   而看了第239页上的北京寄奉天的实寄封,就明白应为1917年6月8 日,“14”为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不是年份。
   严平西先生从实寄封的研究才得出:是“不明数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1 22:06:20编辑过]

我想那些“不明数字”肯定是有作用或有所表示的。所以就需要大家去研究。猜想是研究的导向,当然,证据才是最好的说服力。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1 22:33

期待能揭开此数字的意义。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1 22:36

其实明白一个道理就能解迷!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2 23:24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1 22:04:43的发言:
严平西先生的大著确实资料丰富,论述严谨。值得我好好学习。
石教授说:“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09-p.310的全部画戳,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
这和我以前未看到严先生著作前的看法一样。但看了严先生书后,觉得严先生的论述还是较严谨的。
石教授应看一下严先生展示的实寄封就明白了。如:
    P310页上第2行最后1个戳,下半为:PEKING(1)/  8 JUN 14  /  17。 
   按石教授說 应为:1914年6月8日17时。
   而看了第239页上的北京寄奉天的实寄封,就明白应为1917年6月8 日,“14”为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不是年份。
   严平西先生从实寄封的研究才得出:是“不明数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1 22:06:20编辑过]

  注意:这里不明数字已不是“17”,而是“14”,其位置已不是在“年位处”,而是一排三个信息的最后一个数字,凡一排三个信息排在一起,又位于年位之上一行,此行是表示“日、月、年”的,这是明放着的。因此严先生大作p.239之例上面一例显然是六信息戳:内含中文地名、英文地名、戳号(一、1)、日、月、年;下面一例显然是七信息戳,除了以上六个信息外,增加了一个信息,此信息应是时刻,我想此意见大该不会有分歧。那么此个“日、月后放置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严平西先生语)应该就是表示“时刻”,只是位置与表示“年份”的数字对换了而已——此类失误应该说是完全可能出现的——例如“日期”、“月份”换位,“月份”用“数字”表示等等。
     我觉得有些“不明”能否通过有根据、讲道理、合乎逻辑的“分析”或“推理”把它“明确”起来?!————当然,这只是我一家之言,仅供邮友参考——自由地讨论或争论、不断地推敲,推不翻的“假设”可能就是真理——“反证法”也是一种研究方法——“名戳”先生说:“猜想是研究的导向,当然,证据才是最好的说服力”,我完全赞同,找出此“不明数字”是什么意思的直接证据最好!但有时“一时”或“永远”找不到“直接证据”,是否就让它变为“千古之谜”?我看不然,有些偶然现象是随机出现的,很难找出其必然会出现的“直接证据”——例如“失误”。
      我认为严平西先生大作p.239的下例之戳是个因字钉嵌入“失误”而造成的变异戳,当然,我找不出“证据”,我只是分析出来的,但有时理性的分析比所谓的“证据”更接近真实情况——此例就是!
      欢迎争论,争论是进步之母!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2 23:54

许多事情都是经过争论才有结果的。欢迎各位继续探讨!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3 08:11

QUOTE:
以下是引用麦国培在2008-9-11 22:36:16的发言:
其实明白一个道理就能解迷!

请麦会长把此“道理”明白说出,帮助我们“解迷”。

我的“道理”是:此戳是“年份”与“时刻”因字钉嵌入时失误(二者换位了)而造成的“变异戳”,不知能否让人信服?

期待让人信服的“道理”或“证据”出现,不要留下太多的“不明”。

我认为因失误而造成的变异戳,可以作为“趣味戳”。变异有各种形式,可以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变异合成一大类,不宜把各种变异在戳型分类上自成一类。“变异戳”虽罕见,但不是含有特殊意义的“奇特戳型”。它们的偶然产生,不应成为“千古之谜”。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3 09:30

抱歉!我也是来学习的!
我不专门玩,石教授你是专玩的。比我懂多了!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3 17:03     标题: 读后感

 

      研究汉英小圆戳,1984年出版的孙君毅先生的《清代邮戳志》专设第6章,但较简单,只有2页600多字,只给出了5个戳图和1个实寄封。

     十年后,1995年张恺升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1872-1949)》中将汉英小圆戳列为第17章,共23页,他收集了86个不同地名戳,加上他人报道过的共109个地名戳,成为研究汉英小圆戳的经典文献。

     又过了十年多,严平西先生今年出版了《汉英半切圆形日戳》,为专著,共353页,继往开来,达到了新的研究高度,我认为他著作中超过张著的地方有:


   1,他将清代和民国的汉英小圆戳分开叙述,小圆戳总数增加不少,清代为77+6,民国为119种(究竟增加多少,我还未仔细统计)

   2,最主要的贡献是:揭开上海地支日戳之谜和用2-29号代替编年之谜的破译。

   3,用全彩色出版,为读者和研究者提供了最新最权威的资料,还展示了大量实寄封。将来任何人对汉英小圆戳的研究都将以它作为基础和范本而进行。

   
     当然,该书虽是研究汉英小圆戳里程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也有可商榷之处和尚需继续探讨研究的课题。


     石教授提出严平西先生大作p.239的下例之戳是个因字钉嵌入“失误”而造成的变异戳。我认为这不失为一种解释。我也有此想法。


      但要说成:“严平西先生大作之p.309-p.310的全部画戳,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 则当然不确。  因为p.309-p.310的全部画戳中,还有上海等许多戳时刻处数字为1、3、5的等还需仔细分析。


     还有如:309页中最后一行的第3个戳:[ 北京 /  EKING /  19 SEP 17  / 16 ]
它不是1917年9月19日,而是1916年9月19日(见该书191页之实寄封), 所以严先生注明:“日月后放置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

     又如:310页中最后一行的第5个戳:[ 上海 /  SHANGHAI  /  15 AUG 21  / 18 ]
它不是1921年8月15日,而是1918年8月15日(见该书199页之实寄封),   所以严先生注明:“日月后放置不明双位阿拉伯数字.”

      这2个又可符合石教授提出的:“因字钉嵌入“失误”而造成的变异戳。”

   
    严先生、芮先生也肯定看过张恺升先生的著作,而且书中也有张先生的藏品(大概己被严先生购得,如241-242页上的北京三、北京十八2个封),为什么不采用张先生的“时刻”说,而要说成: “不明数字”呢?我想这只能用“立论严谨”来解释。

        
         

ffice:smarttags" />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石">石ersonName>教授或某位有兴趣者如能将书中p.309-p.310的全部画戳,分类分析,确认年位处数字都是时刻,维护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张恺升">张恺升ersonName>先生的认定,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解决严">解决严ersonName>先生、芮先生未能解决的问题,那将是个很有意义的课题。也就对汉英小圆戳的研究作出了贡献。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3 20:00:05编辑过]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3 20:17

我不明白为什么严平西等先生在该书中只字不提孙君毅、张恺升二位前辈的研究成果,我认为任何研究都应该承上启下。我觉得孙、张二位前辈,特别是张恺升老先生提出的“中英文日戳”名称,“横与边线连、不连”、“年位编号”、“横上编号”、“自1917年起戳内嵌有时刻”等研究成果是公认的,不是随便可以否定的。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3 20:25

QUOTE:
以下是引用jrshi在2008-9-13 20:17:45的发言:

我不明白为什么严平西等先生在该书中只字不提孙君毅、张恺升二位前辈的研究成果,我认为任何研究都应该承上启下。我觉得孙、张二位前辈,特别是张恺升老先生提出的“中英文日戳”名称,“横与边线连、不连”、“年位编号”、“横上编号”、“自1917年起戳内嵌有时刻”等研究成果是公认的,不是随便可以否定的。

[em63][em63]  学习了,二位前辈值得尊重和学习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4 08:47

另有一感,特在此提出,供邮友参考:
严先生大作之第1页,给出了中英文日戳的最早实寄封(1899年4月28日上海寄往汉口)这一十分难得的邮品,可见严先生收藏水平之高,我辈望尘莫及。但就在此第一页上,严先生给出了第一个画戳(上海/SHANGHAI/28 APR/99),却与实戳不符——实戳是横与边线不连的(在此件邮品上表现得十分清楚),但画戳似乎有意把横与边线连上了。此连与不连,确实在有些邮品上因油墨拖带的关系不易分辨,但它还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横不连边线在前、横连边线在后(何时开始出现、因何连线则是又一值得探讨的问题),这也是张老先生的研究中首先提出的小圆戳分类,而且确实在1899年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存在横连边线的小圆戳。但在严先生书中对此分类却不加任何讨论、说明或解释,一开始就否定了。本人觉得,此举不够“严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4 8:58:37编辑过]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4 09:20

石教授说得有道理!
因连与不连也是区分同一地不同戳式的重要根据!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4 19:10

QUOTE:
以下是引用jrshi在2008-9-14 8:47:19的发言:
另有一感,特在此提出,供邮友参考:
严先生大作之第1页,给出了中英文日戳的最早实寄封(1899年4月28日上海寄往汉口)这一十分难得的邮品,可见严先生收藏水平之高,我辈望尘莫及。但就在此第一页上,严先生给出了第一个画戳(上海/SHANGHAI/28 APR/99),却与实戳不符——实戳是横与边线不连的(在此件邮品上表现得十分清楚),但画戳似乎有意把横与边线连上了。此连与不连,确实在有些邮品上因油墨拖带的关系不易分辨,但它还是客观存在的。而且横不连边线在前、横连边线在后(何时开始出现、因何连线则是又一值得探讨的问题),这也是张老先生的研究中首先提出的小圆戳分类,而且确实在1899年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存在横连边线的小圆戳。但在严先生书中对此分类却不加任何讨论、说明或解释,一开始就否定了。本人觉得,此举不够“严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4 8:58:37编辑过]

     石教授此说有道理 。书中的这一重要的戳图与描的戳图不符是此书的1个错误。 可以归之于描图之错,校对未能校正出来。但也可能是各人对分类因素的重要性看法不同所致。严先生和芮先生的这次分类是以不同的地名作为分类的主要依据。 所以,严先生和芮先生未重视横线连与不连的问题;(实际上很大部分戳盖得不够清楚,横线连与不连很难看清楚,如把横线连与不连作为书中主要分类因素,就有可能不少分不清的邮品就不能进入书中,要抛弃不少素材。)
     同样,严先生和芮先生也未对同一地的戳中文字(包括中文和英文)的字体、字号的不同而进一步分类,也未对不同的戳径而进一步分类,因为你也可以说不同字体、不同字号、不同的戳径是不同的戳。
    我在前面的帖子中已说过:该书虽是研究汉英小圆戳里程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也有可商榷之处和尚需继续探讨研究的课题。
    

    又:邮戳开始使用时,横线连与不连很清楚,用了一段时间,积累了油墨、灰尘等后,就变得似连非连,很难判断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4 19:53:45编辑过]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4 23:02

十分同意王先生的“里程碑”说法,但好像严先生等没把孙君毅、张恺升二位前辈的研究成果当作“里程碑”,因此造成较大的意见分歧。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4 23:16

再进来学习。
作者: 郭秀宝    时间: 2008-9-14 23:42

进来学习.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5 00:23

等俺收到书,看了以后才敢说话的。各位继续。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5 00:28

    王先生:你的里程碑说:“孙君毅先生的《清代邮戳志》专设第六章,......十年后,1995年张恺升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1872-1949)》中将汉英小圆戳列为第17章,共23页,他收集了86个不同地名戳,加上他人报道过的共109个地名戳,成为研究汉英小圆戳的经典文献”此说法归纳、介绍得不全——因为这只是《中国邮戳目录》(简本)的内容。实际上张老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共有十大册,其中有一册自p.247-p.453共有207页全部论述与介绍“中英文日戳”(第十七章),其中例举了大量邮品(不乏珍贵邮品,例如盖有中英文日戳的苏州02年寄往上海的“大清邮政汇银执据)。可见张老先生对小圆戳的研究也是相当深的,作为学术研究,应该承上启下,不能不提张老先生的贡献。其实,整个《中国邮戳目录》(1872-1949)十大册,是研究该时期任何邮戳的基础,不理采张老先生的这些研究成果,我认为是不够“严谨”的。
      如何分类,可以各有各的分法(我也有我的分类法),但对于“横线连边线、横线不连边线的存在”与“自1917年起戳内嵌有时刻”(前人已明确指出了),是应该“严谨”对待的。
      另外,王先生想当然地解释:“书中的这一重要的戳图与描的戳图不符是此书的1个错误。 可以归之于描图之错,校对未能校正出来。但也可能是各人对分类因素的重要性看法不同所致”——此举也不够“严谨”,不光我不同意你的解释,恐怕严平西先生等也不会同意你的解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0:49:17编辑过]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5 00:41

我个人喜欢了解前人的研究。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0:37

QUOTE:
以下是引用jrshi在2008-9-15 0:28:15的发言:
    王先生:你的里程碑说:“孙君毅先生的《清代邮戳志》专设第六章,......十年后,1995年张恺升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1872-1949)》中将汉英小圆戳列为第17章,共23页,他收集了86个不同地名戳,加上他人报道过的共109个地名戳,成为研究汉英小圆戳的经典文献”此说法归纳、介绍得不全——因为这只是《中国邮戳目录》(简本)的内容。实际上张老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共有十大册,其中有一册自p.247-p.453共有207页全部论述与介绍“中英文日戳”(第十七章),其中例举了大量邮品(不乏珍贵邮品,例如盖有中英文日戳的苏州02年寄往上海的“大清邮政汇银执据)。可见张老先生对小圆戳的研究也是相当深的,作为学术研究,应该承上启下,不能不提张老先生的贡献。其实,整个《中国邮戳目录》(1872-1949)十大册,是研究该时期任何邮戳的基础,不理采张老先生的这些研究成果,我认为是不够“严谨”的。
      如何分类,可以各有各的分法(我也有我的分类法),但对于“横线连边线、横线不连边线的存在”与“自1917年起戳内嵌有时刻”(前人已明确指出了),是应该“严谨”对待的。
      另外,王先生想当然地解释:“书中的这一重要的戳图与描的戳图不符是此书的1个错误。 可以归之于描图之错,校对未能校正出来。但也可能是各人对分类因素的重要性看法不同所致”——此举也不够“严谨”,不光我不同意你的解释,恐怕严平西先生等也不会同意你的解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0:49:17编辑过]

        张老先生的《中国邮戳目录》共有十大册,太贵了。敝人买不起,只能买1本简缩本,所以上帖中未提繁本,感谢石教授的订正。应提繁本而不是简缩本才对。繁本的 清代1-4册是1989年即出版了,(民国的5-7册1992年出版,全部出齐也在1995年)因此按清代本不是十年后,应是5年后。石教授批评我引用文献不够严谨,确应虚心接受。但应说明的是简缩本中的戳图包含了繁本中的戳图,石教授举出的:例如盖有中英文日戳的苏州02年寄往上海的“大清邮政汇银执据”的珍贵邮品。汇银执据当然在简缩本中看不到,但苏州02年的小圆戳图在简缩本也有的。
   石教授认为:我想当然地解释:“书中的这一重要的戳图与描的戳图不符是此书的1个错误。 可以归之于描图之错,校对未能校正出来。但也可能是各人对分类因素的重要性看法不同所致”—此举也不够“严谨”,不光我不同意你的解释,恐怕严平西先生等也不会同意你的解释”-----我认为:这纯属个人看法,是网上讨论的发言,不是论文,当然不够“严谨”。此段话中除了第一句是按事实所述外,其它只是“可能什么”而已,是推测讨论之词。 和你所言“恐怕什么”一样的。谨此以覆。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10:48

另外!老王讨论的贴可不可以不修改?
因为有时看你的贴明明只有几十字和说某事!参与讨论后又发现你的贴变成几百字而且内容也变了。
让大家都难以适应!
有其它想法和见解完全可以继续发贴补充!这样讨论才更有意义!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1:21

因为网上发言 ,就在 网上打出,发出后一看,还要修改,因此立即更改,但有回帖后就不更改了。但有时回帖过快。我改完后才发现已经有人回帖.至于从几十字变为几百字,和完全改变内容的则没有过。今后按你要求,我考虑好修改后再发就是。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11:27

谢谢!你在后另加一贴补充也行!因为别人讨论会针对你的前贴!
理解并讨论后发现又改了那别人的讨论就失去原来的意义了!
别无它意,欢迎继续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1:27

如30楼上,我将修改文字,也就一行,放在文最后并加了个:“又”,这只是对发言的一点补充而已,当时想不必再另写一帖了。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11:35

也可以把修改的用另一种颜色。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1:55

《汉英半切圆形日戳》中可商榷之一
  -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代表分、支局吗?

   本来想另发一话题的,但为了集中起见,就和石教授的帖放在一起吧。
 
   《汉英半切圆形日戳》第235页,标题为:“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英文字母或罗马数字代表分、支局”

  文中列出了哈尔滨、南京、保定、北京、太原、天津、天津府七种18个戳图。我只对其中北京的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1)、(2)、(3)4个戳提出商榷意见,(对其它的戳没有研究。不能发表意见。)
  
  张恺升先生书中将北京戳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全都认为是戳号。我也认为是戳号,不是分、支局号。在我和石教授探讨时,我已经提出过。石教授这次“没有理采张老先生的这些研究成果”,和严先生恰不谋而合。(不知是否也认为:是不够“严谨”的)

  北京城区在1909年有11个支局,1911年有16个支局。怎么只有3个支局有?我认为一、二、三号戳都是总局的戳(十八号不清楚,还可研究)。另外,如果是这样,那不变成了1911年4月才开始有一支局,或一支局涉外要到1911年,而二和三支局要到1918年(民国9年)写错了应民国7年才发给该戳,其它支局都没有? 

  当然还要有直接的证据,我目前正在对此研究,已有一些进展。到时写出来后可交《中国邮史》审核发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15:30:03编辑过]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1:55

QUOTE:
以下是引用麦国培在2008-9-15 11:35:31的发言:
也可以把修改的用另一种颜色。

这意见好!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5 16:51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5 11:55:10的发言:
《汉英半切圆形日戳》中可商榷之一
  -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代表分、支局吗?

   本来想另发一话题的,但为了集中起见,就和石教授的帖放在一起吧。
 
   《汉英半切圆形日戳》第235页,标题为:“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英文字母或罗马数字代表分、支局”

  文中列出了哈尔滨、南京、保定、北京、太原、天津、天津府七种18个戳图。我只对其中北京的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1)、(2)、(3)4个戳提出商榷意见,(对其它的戳没有研究。不能发表意见。)
  
  张恺升先生书中将北京戳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全都认为是戳号。我也认为是戳号,不是分、支局号。在我和石教授探讨时,我已经提出过。石教授这次“没有理采张老先生的这些研究成果”,和严先生恰不谋而合。(不知是否也认为:是不够“严谨”的)

  北京城区在1909年有11个支局,1911年有16个支局。怎么只有3个支局有?我认为一、二、三号戳都是总局的戳(十八号不清楚,还可研究)。另外,如果是这样,那不变成了1911年4月才开始有一支局,或一支局涉外要到1911年,而二和三支局要到1918年(民国9年)写错了应民国7年才发给该戳,其它支局都没有? 

  当然还要有直接的证据,我目前正在对此研究,已有一些进展。到时写出来后可交《中国邮史》审核发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15:30:03编辑过]

 讨论北京的邮政史,我没有直接证据,研究也大不如王厚邦先生。但我喜欢理性地“推论”或“猜想”——我想这里不必争论北京某年究竟有多少个支局,还是讨论北京某年使用多少个邮戳为好。因为前者难于在邮品上考证,而后者则可以。我不知道王先生的“北京城区在1909年有11个支局,1911年有16个支局”是从邮政文件上得到的还是经实地调查后得出的。另外,当时一个支局是否就只用一个邮戳,而总局则可用多个邮戳(多个又究竟几个),这些都不是可以通过争论来解决的。但反映在邮戳上,北京某年使用了多少邮戳则是可以统计的。这里应分中英文日戳有几个?干支日戳有几个?就张老先生的研究和目前发现的二类日戳数量:中英文日戳只有北京一、二、三、十八,且后三种都已到了民国七年,北京一也到清末才出现。而干支日戳(不管小类别)则大大多于中英文日戳数量。结合二类邮戳的应用范围分工——一个为国内日戳,一个为涉外或国外日戳,当然是国内日戳数量要大于国外日戳数量,而国外日戳数量,最多也只是涉外支局的数量(“涉外支局”是邮政文件上提到过的,并非我杜撰),绝非是北京支局的总数量(这一点王先生疏忽了),应该还要加上使用干支戳的支局数量才是北京支局的总数量,此总数量可能就与“北京城区在1909年有11个支局,1911年有16个支局”矛盾不大了。其实作为集邮者,管它当时北京有几个支局,我们关心的是当时北京使用几个邮戳。我们研究的是“邮戳史”,不是“邮政史”。又与王先生唱反调了——自由讨论,各抒已见。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16:59:03编辑过]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5 17:05

王先生:本人十分喜欢与先生讨论问题。先生的认真和一丝不扣精神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祝先生的“北京邮政史”或“北京邮戳史”研究早日获得大进展。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5 17:06

进来学习各位!自由探讨好处多。各位继续。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5 17:17

    王先生说:“张恺升先生书中将北京戳英文地名后增加阿拉伯数字全都认为是戳号。我也认为是戳号,不是分、支局号。在我和石教授探讨时,我已经提出过。石教授这次“没有理采张老先生的这些研究成果”,和严先生恰不谋而合。(不知是否也认为:是不够“严谨”的)”
      我的观点是不必争论它们究竟是“戳号”还是“分、支局号”,可能戳号就是分、支局号,也可能不是,但此问题在邮品上分析和争论是说不清楚的,必须要“邮政文件”才行。而且此已是“邮政史”研究范畴,不是“邮戳史”研究范畴,说实在的,“邮政史”研究较困难,非你我一般集邮爱好者所能及,还是局限于“邮戳史”研究为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5 17:18:19编辑过]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8:16

我不知道王先生的“北京城区在1909年有11个支局,1911年有16个支局”是从邮政文件上得到的还是经实地调查后得出的。
——————————————————————————————————————————————————————————————

回答如下:见马俊昌等著《北京邮史》北京出版社1987年2月第1版第55-56页上 :

1909年北京有总局1处,支局10处,信柜26处,信筒223个,邮票代售所68处。

1911年北京有支局19处。内城10个支局。外城5个,城外还有4个,是海淀,清河,南苑,北苑。(当时凭记忆,写16个有误)并有各支局名和地址。

从1907-1911年北京用从子到酉10个地支字代表当时10个支局的干子戳,我已经有专文发表[1]所以各支局在1907-1911年已经都已经使用有本支局代号的日戳了。

[1]王厚邦,清代北京干子地名戳  新瑞集藏 2007年第2期 。   也可见《王厚邦邮学论文集》13-19页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18:23

本来又要增加到上面帖子中的,现根据麦会意见不妨再发一帖:

  到了民国以后,由于地子字只12个,不敷分配,故改用中文数字放在北京两字间,表示各分局的日戳。北京两字间无数字的当为总局戳。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5 19:05

“戳号”是否与“支、分局号”存在一定关系?有无必要从“邮政史”角度研究实寄邮品?我认为实寄邮品充其量只能作些“邮戳史”研究,要作“邮政史”研究,需要更多的信息,光从实寄封、片上反映出来的信息量是肯定不够的,但目前“集邮”,主要是收藏实寄封、片,还未大量涉及“邮政文件”,而“邮政文件”显然比实寄封、片含有更多的有关邮政史的信息。因此,至少目前,集邮者研究邮政史是有很大困难的。而邮政部门却又对邮政史研究缺乏积极性——这是目前的现实。要改变此现实,需要大变革——包括集邮活动范畴、邮集评判标准等等!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19:51

精彩的讨论!学习了
作者: fred    时间: 2008-9-15 20:00

要真有邮政史专家和我合作,那我捡漏机会会达到一个新的水平.[em55].可惜没有![em53]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20:02

你不用合作都常常捡漏了!
让我们也捡一点嘛


作者: fred    时间: 2008-9-15 20:08

经常被人捡漏.[em53].如邮政史与邮戳史相互印证,应该是件好事.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20:17

你老又没摆地摊何来让人捡漏了?[em54]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20:33

我的观点是不必争论它们究竟是“戳号”还是“分、支局号”,可能戳号就是分、支局号,也可能不是,但此问题在邮品上分析和争论是说不清楚的,必须要“邮政文件”才行。而且此已是“邮政史”研究范畴,不是“邮戳史”研究范畴,说实在的,“邮政史”研究较困难,非你我一般集邮爱好者所能及,还是局限于“邮戳史”研究为好。 

————————————————————————————————————————————————————————————————————
  戳号即是日戳序号,我国邮电日戳印模规格标准与使用管理规定中规定:“有关单位如只有一枚日戳,亦需编为1号。”局号也有规定。所以是戳号和支局号是不同的两个名词。当然这是现代的规定。但应用到清代和民国两个名词还是有区别的。我认为北京小圆戳中(1)(2)(3)不可能是支局号,过去认为就是如此,现在要证明它,看来没有充分的证据还说服不了对方。那就等等吧。再听听更多的意见。请上网的邮友发表见解。

     邮戳邮集放在邮政史集邮类别中,所以搞邮戳必须研究与邮戳有关的邮政史,包括邮局的建立、停业、复业和关闭的运行历史,业务范围,甚至邮政员工姓名等等。这些对邮品、邮戳的认定和辨伪都是有用的信息。

作者: fred    时间: 2008-9-15 20:34

常常高价买进邮品,还不是被卖者捡漏了.我个人认为,邮戳是邮政不可缺的一部分.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20:39

没有戳根本就不成邮史了!
其它贴也要多看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5 21:07

    不是乐于和石教授讨论或争论,因为他涉及的问题也在我的主要研究领域内,过去1个人关门研究,很难听到不同意见,现在有石教授提出不同意见,当然乐于奉陪。通过争论和讨论可以获得知识上、学术上的提高。而且石教授有君子之风度,经得起激烈的辩论。

     石教授说:“我的观点是不必争论它们究竟是“戳号”还是“分、支局号”,可能戳号就是分、支局号,也可能不是”

     我所以提出这问题,首先是石教授在这网上展出的他的邮集中他把北京小圆戳中(1)(2)(3)写为成支局号,这次看到严先生的书中也同样这么认为。而北京小圆戳是我感兴趣的研究课题。我一向认为是戳号,不是支局号。所以才有这争论。现在各持己见,严先生那边也听不到意见。将有待时日。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5 21:31

我也认为戳号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5 21:43

此贴使我学了许多东西,都是各位教的,谢谢。继续学习。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6 00:34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5 21:07:03的发言:
    石教授说:“我的观点是不必争论它们究竟是“戳号”还是“分、支局号”,可能戳号就是分、支局号,也可能不是”

     我所以提出这问题,首先是石教授在这网上展出的他的邮集中他把北京小圆戳中(1)(2)(3)写为成支局号,这次看到严先生的书中也同样这么认为。而北京小圆戳是我感兴趣的研究课题。我一向认为是戳号,不是支局号。所以才有这争论。现在各持己见,严先生那边也听不到意见。将有待时日。

严先生书中专门研究了上海年位戳号,指出上海年位的2-26这些数字,是原来的工部书信馆邮佐,转业处理涉外信件发给他们的一人一戳,因此是戳号。但北京因不存在工部书信馆邮局,因此不是戳号而是支局号(一局一戳)。而我则认为:二者不必细分,反映在邮品上,都是经过了一道手续、盖上一个戳记,其编号是戳号还是支局号因此并不重要。实际上干支戳上的编号,同样存在是“戳号”还是“支局号”的问题。而此问题的解决,不是争论能够解决的,而且可能现代和清代规定完全不同(王先生也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说可能戳号就是支局号,就是不是支局号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起着同样的作用——用以销票或用于中转。你管它究竟是一人一戳(在同一个局),还是一局一戳。就像一只烤鸭,鸭身上盖有记号表示经过“合格”检查,作为顾客没有必要去弄清楚此记号究竟出自哪个部门、还是出自何人之手。总之此戳记代表了该单位对此负责就是了。所以说争论此问题没什么大的意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6 0:45:14编辑过]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6 15:50

      石教授说:是“戳号”还是“支局号”的问题,争论此问题没什么大的意义。

      我不同意石教授的看法。支局号则表明:PEKING(1)戳是一支局用的戳;
PEKING(2)戳是二支局用的戳;  PEKING(3)戳是三支局用的戳。 如果是总局的戳号,则这3枚戳都是总局盖的。这是研究日戳必须搞清的问题。对邮品的认定辨伪是重要的证据。

     就像吃烤鸭,当然要知道吃的是什么烤鸭,是正牌北京全聚德的,还是便宜坊的,还是其它烤鸭店烤的。也要知道它的不同价格。

           (红字表示此帖发表后,又想到后加的一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6 15:59:58编辑过]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6 17:00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6 15:50:34的发言:
      石教授说:是“戳号”还是“支局号”的问题,争论此问题没什么大的意义。

      我不同意石教授的看法。支局号则表明:PEKING(1)戳是一支局用的戳;
PEKING(2)戳是二支局用的戳;  PEKING(3)戳是三支局用的戳。 如果是总局的戳号,则这3枚戳都是总局盖的。这是研究日戳必须搞清的问题。对邮品的认定辨伪是重要的证据。

     就像吃烤鸭,当然要知道吃的是什么烤鸭,是正牌北京全聚德的,还是便宜坊的,还是其它烤鸭店烤的。也要知道它的不同价格。

           (红字表示此帖发表后,又想到后加的一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6 15:59:58编辑过]

但此问题就是不易搞清的问题。没搞清并不影响你、我集邮。北京这三个邮戳,是总局的三个部门的邮戳,还是北京三个支局的邮戳,对集邮者来说,我认为搞不搞清意义不大——都收集就是了。也不会因为是支局戳就厚爱、是总局戳就薄爱些。说实在的,是总局的三个部门、还是三个支局,在邮品上真的不好分析,而集邮者目前只是在邮品上获取信息、再在此基础上讨论问题(只是邮戳问题,很难说是邮政问题),就像吃烤鸭,我只要吃到正牌北京全聚德的合格产品就是了,管它是出自总店的还是连锁店的——当然,二者的品质应该是一样的。就是总店的,这合格戳也可能有多个,作为顾客有必要弄清楚了各个合格戳出于谁之手才吃吗?——我看不必了!是我——合格的就吃!作为集邮者——是真戳,就收——管它是支局戳、还是总局部门戳——此问题让“邮政史”学者去伤脑筋吧!保护些集邮者(以研究“邮戳史”为主)的脑细胞吧!————可怜的中国集邮者,不要把“邮政史”研究包搅下来,这应该是邮政部门研究的事,或应该是集邮界高层考虑弄清楚的事——他们在位(有此能量),为什么不研究此问题?!确要集邮者做邮政史邮集时“必须”弄清楚此问题!当然,我不反对王先生研究北京邮政史,到时我会关注先生的高见,但说实话我对北京的邮政史兴趣不大,而对北京的邮戳史有浓厚兴趣——当然,二者能相互印证最好,不能相互印证,也不影响我对北京小圆戳的收集。至于北京的其它邮戳,我暂不收集,也不打算化大精力去研究。最后,祝先生研究成功——总有些勇士先去吃螃蟹,然后介绍螃蟹美味,我等再去吃也不晚。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6 17:09

QUOTE:
以下是引用麦国培在2008-9-15 21:31:59的发言:
我也认为戳号

     我认为可能是戳号,也可能既是戳号、也是支局号——管它的,总之,不是总局一般邮戳,收集就是了!
       至于它们究竟是什么?不必太伤脑筋——让邮政史研究者去解决吧!也留些空间让邮政部门官员和集邮界高层活动活动——为集邮事业发展做些贡献。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6 17:10:28编辑过]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19:46

先集来,慢慢研究。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6 19:52

      石教授执意只收集,不管它是戳号还是支局号,那当然是个人爱好和自由。无可是非。
      但如果要出版书籍,撰写论文,编参展邮集,公之同好,那就要言之有理,接受检验。你只写了它是支局号,就会有人出来质疑认为不是支局号。这就有一个孰是孰非的问题。
      邮政史的基本知识可比作集邮者的基础课程。很难想象一个在邮戳研究上很有成就、很有造诣研的集邮爱好者对有关邮戳的邮政史料会放弃,不收集、不研读。
      过去,有种言论,认为凭实际邮戳确定邮票发行时间是最可靠的 ,胜过查阅邮政文件上的发行日期。但你要知道邮票提前发行了,还不先要知道邮政文件上的发行日期。那种伪造的提前戳,给集邮者带来了多少麻烦。使得辨伪成了一门专门的学问。麦国培先生也就可以著书立说了。


作者: 陈进权    时间: 2008-9-16 20:11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6 19:52:52的发言:

            但如果要出版书籍,撰写论文,编参展邮集,公之同好,那就要言之有理,接受检验。你只写了它是支局号,就会有人出来质疑认为不是支局号。这就有一个孰是孰非的问题。
      


那就要质疑者提出有力证据,证明是戳号,不是支局号。

就像西方的法律精神,要控告一个人有罪,就要提出该人有罪的有力证据,而不是要该人首先提出无罪的证据。(仅作比喻,不一定合适)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9-16 20:31:53编辑过]


作者: 清邮路    时间: 2008-9-16 20:31

邮戳是邮史的佐证,光集邮而不研究是得不到提高的。感谢王、石二位邮戳之争,给我们一些启发和一些学习的机会,个人认为,若真能搞清戳表明的信息,其意义是很大的并且影响深远!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6 20:41

现在质疑者已经提出来一些间接的证据,请阅读全部帖子可知。如可提出证人张愷升,他就认为是戳号。提出北京的 邮局总数在 民国城内就有 26个 支局,怎么只有 3个 支局 办理涉外信件?到北京各支局都可以寄外信(有大量干子戳作证),北京无涉外邮局之称。
直接的证据也在寻找中,目前已经有所进展,到研究告一段落时,会发表的。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20:41

QUOTE:
以下是引用清邮路在2008-9-16 20:31:58的发言:
邮戳是邮史的佐证,光集邮而不研究是得不到提高的。感谢王、石二位邮戳之争,给我们一些启发和一些学习的机会,个人认为,若真能搞清戳表明的信息,其意义是很大的并且影响深远!

赞同。
各位继续探讨。


作者: 陈进权    时间: 2008-9-16 20:52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6 20:41:17的发言:
现在质疑者已经提出来一些间接的证据,请阅读全部帖子可知。如可提出证人张愷升,他就认为是戳号。提出北京的 邮局总数在 民国城内就有 26个 支局,怎么只有 3个 支局 办理涉外信件?到北京各支局都可以寄外信(有大量干子戳作证),北京无涉外邮局之称。
直接的证据也在寻找中,目前已经有所进展,到研究告一段落时,会发表的。


关于北京邮政局的用戳,很多戳仍不知是哪个支局使用。
从海关日戳,到大圆戳、椭圆戳、干支戳、小圆戳等,哪个戳是哪个支局使用,如能整理出一条脉络,将大大裨益于研究北京邮戳。
说实话,这是一项不小的工程,看哪位有心人来肩负这项重任。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6 21:01

好精彩的讨论!喜欢这样的学风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21:45

等我学好了邮戳的知识,一定加入!
作者: tungkun    时间: 2008-9-16 22:00

&nbsp;本书确实精彩!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22:06

等书等得我心里痒了。哈哈。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6 22:14

估计很快就到你手了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22:24

正好能让我在南昌的车上读。反正就我一人,也没说话的。
作者: 心怡永在    时间: 2008-9-16 23:16

正在学习严氏一书,能够听到王老师同石老师两位的见解,也照样获益量多。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6 23:39

QUOTE:
以下是引用心怡永在在2008-9-16 23:16:05的发言:

正在学习严氏一书,能够听到王老师同石老师两位的见解,也照样获益量多。

先生也多来探讨探讨。我好跟着多学点。


作者: 郭秀宝    时间: 2008-9-16 23:40

hao   tiezi    xuexi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7 00:07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6 20:41:17的发言:
现在质疑者已经提出来一些间接的证据,请阅读全部帖子可知。如可提出证人张愷升,他就认为是戳号。提出北京的 邮局总数在 民国城内就有 26个 支局,怎么只有 3个 支局 办理涉外信件?到北京各支局都可以寄外信(有大量干子戳作证),北京无涉外邮局之称。
直接的证据也在寻找中,目前已经有所进展,到研究告一段落时,会发表的。
    王先生说:“邮局总数在 民国城内就有 26个 支局,怎么只有 3个 支局 办理涉外信件?到北京各支局都可以寄外信(有大量干子戳作证),北京无涉外邮局之称”。
      请读一下张老先生大作(简本)p.104:“后经邮政纲要(第1867条)增改为 [专为邮务管理局及与外洋各国有直接关涉之局所应用] 故各等邮局之使用该国外戳者亦多”。前面还有一段话:“已发给分局或内地分局使用者,俟国内日戳(干支戳)发到,即予收回”。有张老先生这二段话,我就不需要多讲了。这里明显是王先生与张老先生唱反调了。
     王先生说“到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有大量干支戳作证),但你有没有发现,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这就是证明!北京当时虽有26个支局,但涉外支局只有三个,通过它们或总局中转,才能寄往国外。因此,北京当时是有“涉外支局”的!
     明天还要上课,各位再见!
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7 08:36

继续学习和参与,最好能把相关资料扫图上来。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7 11:41

 

      我认为PEKING(1)、PEKING(2)、PEKING(3) 诸戳不是北京一、二、三支局所用的戳,(1)(2)(3)不是分、支局号,是戳号后。陈先生要我拿出证据来。

     本来我想多找一些证据,好好论证一番,但要找到资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找到的,要翻很多的资料,要写成稿子,恐怕得来年了。好在不久前有一件现成的,今作为证据之一,先拿出来,在网上与诸君共欣赏、共讨论、共检定。


    首先,看两个北京一号戳,一个是1911年5月22 日,一个是1911年6月25日。是作者收藏,按该戳是分、支局戳的学者意见,可以认定和证明1911年5月-6月间一支局已经使用该戳。应是千真万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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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在HOSANE2007年6月的拍卖目录找到一个1911年6月3日(农历五月初七)北京一支局发出的外文挂号封。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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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7fKH47.jpg
     对此封我在今年北京集邮协会纪念大龙邮票发行130周年集邮学术研讨会上发表《清代北京嵌“子”字干支戳考》上已经分析考证出:盖嵌“子”字清代北京英汉腰框干支戳是崇文门内分局所用的邮戳(见挂号戳)。崇文门内分局也就是小报房胡同邮局。前身是“大清邮政北京邮界邮政总局”所在地。1905年北京邮界总局由崇文门大街迁到小报房胡同办公。1907年邮政总局从小报房胡同迁至东长安街,这里就成为崇文门内分局。由于它从总局变为分局,故在1907年冬总局给分局编号时当然排列第一位。故用地支排名第一的“子”字戳。到1914年(民国三年)这里改称为第一邮务支局,也可以作为排名第一的旁证。

     这个1911年6月3日封在崇文门内分局盖上了嵌“子”字干支戳,然后到总局盖了无戳号的汉英单线小圆戳,没有用什么PEKING(1)一号戳。这就是北京一分局没有使用一号戳的一个证据。所以PEKING(1)戳不在北京一分局,不是北京一分局的日戳。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再说北京把崇文门内分局改成第一邮务支局是民国3年以后的事了,在1911年何来第一分局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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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7 11:59

     石教授引证张文:“已发给分局或内地分局使用者,俟国内日戳(干支戳)发到,即予收回”。有张老先生这二段话,我就不需要多讲了。

    这里明显是石教授与张老先生唱反调了!而王先生与张老先生唱的是一个调!

    因为北京各分局在1907年都已经收到了自己局号的国内日戳了,(这可以见我的论文集中有关文章)汉英小圆戳也收回了。只放在总局了。怎么到1911年出来一分局戳,1919年出来二,三分局戳?又发出来了?
 
      石教授说: 王先生说“到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有大量干支戳作证),但你有没有发现,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这当然看到了,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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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麦国培    时间: 2008-9-17 14:49

进来继续学习,希望南昌回来后能见到各位更精彩的成果。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8 00:39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7 11:59:14的发言:
     石教授引证张文:“已发给分局或内地分局使用者,俟国内日戳(干支戳)发到,即予收回”。有张老先生这二段话,我就不需要多讲了。

    这里明显是石教授与张老先生唱反调了!而王先生与张老先生唱的是一个调!

    因为北京各分局在1907年都已经收到了自己局号的国内日戳了,(这可以见我的论文集中有关文章)汉英小圆戳也收回了。只放在总局了怎么到1911年出来一分局戳,1919年出来二,三分局戳?又发出来了?

      石教授说: 王先生说“到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有大量干支戳作证),但你有没有发现,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这当然看到了,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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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先生以上论述,似乎有意不引用张老先生的这一段话:“后经邮政纲要(第1867条)增改为 [专为邮务管理局及与外洋各国有直接关涉之局所应用] 故各等邮局之使用该国外戳者亦多”。若引用了这一段话,那末很清楚除了总局以外,使用国外戳外还有“各等邮局”,因此,王先生的“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完全没有根据,只是王先生臆想出来的。合乎逻辑的推理应该是:除总局具有国外日戳外,还有些分、支局也有国外日戳,而只有国内日戳的邮局,可以接收寄往国外的信,但他们销票后不能直接发往国外,要经具有国外日戳的总局或分、支局中转才行。北京自1899-1910年只有总局有小圆戳,到1911年为了适应寄往国外信件增多的需要,增加了涉外(一)支局,至民国七年又啬加了涉外(二)支局,完全合乎情理和逻辑。王先生凭什么说所有的国外日戳都集中放在总局?!总局有必要要包搅北京全部涉外信件转发业务吗?为什么不允许有几个分、支局转发涉外业务?王先生的推论显然太武断了!与张老先生那段话说明的当时实际情况完全不符!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8 00:45

越探讨越丰富。
作者: 清邮路    时间: 2008-9-18 00:54

这贴太精彩了。跟着学。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8 11:45

      石教授在88楼写道:因此,王先生的“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完全没有根据,只是王先生臆想出来的。

   如果看王先生86楼的原文: 
      石教授说: 王先生说“到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有大量干支戳作证),但你有没有发现,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这当然看到了,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


    从86楼的原文可看出,合乎逻辑的推理应该是:王先生的这个结论是根据石教授提供的材料而得出的。
    石教授不是说: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王先生插话:说明北京没有什么专门的涉外邮局),北京各支局用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我想:到那里盖中英文日戳呢?那不就到北京总局去盖小圆戳(插话:即中英文日戳)和进行分拣。北京有一个总局,难道对外信还要有多个分拣中心,这种机构重叠的想法才是石教授先生臆想出来的。

     石教授发问:总局有必要要包搅北京全部涉外信件转发业务吗?
     我说,那当然,就是国内的信件也要总管。就是现在也这样的吧!

      也请了解邮局机构的同志发表意见。我等均是真正的局外人,一知半解在作无谓的争论。

作者: cannon928    时间: 2008-9-18 13:30

有些确实一时难以作出结论,我觉得倒是可以拿出些实物或资料大家讨论讨论,增长邮识。还是就事论事,不在于争出个谁胜谁负。少用些“!”或“?!”这样带有感情色彩的符号。
我一般的做法是平心静气讨论,交流邮识增添邮趣,如果要作争论,我马上服输。如果对自己的结果有信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时间也会作出结论。如果还没有把握,更不必意气用事。
各位大佬和看热闹的朋友以为如何?
不过看了王石二位的有关介绍,还是受益匪浅,谢谢!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8 15:00

       在网上我和石教授之间的讨论和对某一问题的争论,还在学术讨论的范围内,本着就事论事展开,就是用了用些“!”或“?!”也是行文的需要,我想我和石教授都不在乎这两个标点符号。在讨论中我和大家都已看到:石教授具有学者风度,你替我们多虑了。能有一位邮友与自己反复探讨反复诘难,何处去找?这对提高邮识求之不得!我在过去的鸿波集邮网上写道:“凡给我回帖的都是我的好邮友,是看得起我,才给我回帖赐教的,与我反复诘难的是我的挚友。言词上有些偏激或不当,均可理解和谅解的。”(见拙著《附加费集邮文存》第33页)。所以我欢迎有更多的邮友进来一起参加讨论,尽可以发表不同意见。就事论事展开。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8 15:05

陈先生:谢谢关心——提出不必“意气用事”。其实我和王先生都没有“意气用事”,只是在据理力争。至于用“!”、“?!”,只是为了加重语气和表示疑问——本来,标点符号发明是供人用的,以在文字表达中增加些色彩。请放心,我和王先生不会伤感情的。但我与王先生的争论恐怕还会继续下去,因为我俩都觉得通过“争论”形式来明辨是非是可取的。
作者: cannon928    时间: 2008-9-18 15:23

这就好,期待二位就北京小圆戳的问题有更多精彩对话。
作者: jrshi    时间: 2008-9-18 15:36

QUOTE:
以下是引用王厚邦在2008-9-18 11:45:25的发言:
      石教授在88楼写道:因此,王先生的“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完全没有根据,只是王先生臆想出来的。

   如果看王先生86楼的原文: 
      石教授说: 王先生说“到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有大量干支戳作证),但你有没有发现,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这当然看到了,说明各支局要将外信都送到总局,由总局分拣盖小圆戳。


    从86楼的原文可看出,合乎逻辑的推理应该是:王先生的这个结论是根据石教授提供的材料而得出的。
    石教授不是说:北京各支局都可寄外信(王先生插话:说明北京没有什么专门的涉外邮局),北京各支局用干支戳销票后,还要加盖中英文日戳中转后才能寄往国外?
     我想:到那里盖中英文日戳呢?那不就到北京总局去盖小圆戳插话:即中英文日戳和进行分拣。北京有一个总局,难道对外信还要有多个分拣中心,这种机构重叠的想法才是石教授先生臆想出来的。

     石教授发问:总局有必要要包搅北京全部涉外信件转发业务吗?
     我说,那当然,就是国内的信件也要总管。就是现在也这样的吧!

      也请了解邮局机构的同志发表意见。我等均是真正的局外人,一知半解在作无谓的争论。

     为什么不能有多个分拣中心?当时北京已有火车,位于不同北京区域具有涉外关系(由中国邮政当局与国际邮联协议确定)的总局、分支局分拣出外信后通过火车直接发往国外,这怎么变成“机构重叠”呢?!
      至于王先生说的“那当然,就是国内的信件也要总管。就是现在也这样的吧!”更是强词夺理——“总管”就要把信件集中到总局包搅转发?!显然,总管只是业务管理,不是包搅转发。
      还有一点,王先生您为什么总是避开张老先生的这一段话:“后经邮政纲要(第1867条)增改为 [专为邮务管理局及与外洋各国有直接关涉之局所应用] 故各等邮局之使用该国外戳者亦多”。这一段话分明说明除了总局以外,使用国外日戳的还有“各等邮局”。这“各等邮局”,显然就是涉外的分、支局。——请王先生就此段话发表意见!


作者: 卢长春    时间: 2008-9-18 21:58

好!针对问题,一个一个辨证,是好。
俺的书还没拿到(今天到了,还在邮局,给我留了个条子让我自己取),不敢参与探讨,等我看了书后,一定参加。我在学习中,望各位多指教。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9 09:34

   还有一点,王先生您为什么总是避开张老先生的这一段话:“后经邮政纲要(第1867条)增改为 [专为邮务管理局及与外洋各国有直接关涉之局所应用] 故各等邮局之使用该国外戳者亦多”。这一段话分明说明除了总局以外,使用国外日戳的还有“各等邮局”。这“各等邮局”,显然就是涉外的分、支局。——请王先生就此段话发表意见!

    这段话我的理解为:清代开始只在总局和通商口岸及附近邮局发给汉英小圆戳,只有几十个而已(严先生收集整个清代规范的小圆戳才77个),后来有的地方发达了,对外信件多了,就又批准几个地方的邮局可以用汉英小圆戳,按严先生收集的统计,民国使用小圆戳的邮局比清代增加了不到20个地方的邮局。这新增加的近20个地方邮局的小圆戳就是张先生需要解释的“各等邮局之使用该国外戳者亦多” 。我认为从这段话说明不了PEKING(1)戳是北京一支局用的戳,所以未予理睬,石教授对我在85楼上提出的北京一支局没有使用PEKING(1)戳的论证不知有什么宝贵意见.

作者: 王厚邦    时间: 2008-9-19 10:10

因为在网上和石教授讨论和争论有关我国汉英小圆戳的问题,就迫得人去进一步思考和学习,昨晚突然想到文献上讲过汉英小圆戳:“仅供国内总局使用,加盖在国际邮件上。”“如注意使用,这些日戳可使用15年左右”,到1918(民国7年),离1899年已经20年了,离1904年也14年了,是到寿命了,所以北京总局该换新戳了,这是不是就是PEKING(2)和PEKING(3)小圆戳出世的原因呢?——按石教授说法,这只是推理猜想。只是一种可能,请大家别当真。但若有不同意见发表,还是欢迎的。不能光我和石教授发表意见,请大家也发表意见!
作者: 郭秀宝    时间: 2008-9-19 12:01

讨论的好我们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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