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邮协学术委员、华东师大邮协名誉会长黄祥辉教授因钻研集邮学识,操劳过度,在此雾霾严重季节,突患肺炎,以致未能在2月28日的学术研讨会上亲自宣读论文,现已遵医嘱休养。 本来,黄教授是2月28日研讨会的主要角色,化工邮协赠发周今觉于1924—1925年撰写的《邮话》的整编本,就是由黄教授评注的。编印这本册子,不计劳务成本,化工邮协就已花费3000余元,每册成本价高达6元以上(远超《上海集邮》的印刷成本)。 但幸获此书后认真阅读的读者还是发现了若干错字,而化工邮协负责此书校对的是可挑著名邮报几百个错字的潘瑞生,他对整编本的错字也觉无可奈何。因为他从事校对的依据既非《晶报》原件,也不是《晶报》的复印件,而是黄教授通过缩微胶卷阅读《晶报》的手抄本,先有一道繁体字转换为简体字的抄写,旧式标点变换为新式标点的人工操作,手抄者眼花手抖,难免会有失误, 在图书馆要获得缩微胶卷的影印件需要一些费用。据说,制作《邮话》的影印件需要小几百元钱。黄教授曾同我说起,希望学术委员会能提供学术研发基金,他在大学科研中承接项目,就是使用此类基金维持工作和完成任务的。我完全支持黄教授的建议,但在上海市集邮协会,没有这个先例。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没有先例”已成为市邮协回绝许多合理化提案的惯用挡箭牌,百无一失,成效卓著,因此我只能记在心里,等待形势的好转和适当的时机。 化工邮协为出版《邮话》花费了几千元钱,可惜没有花在前面而都花在了后面的排版和印刷。前面若已失误,后面是无能弥补的。 在昨天举行的市职工集邮协会迎春茶话会上,上海市集邮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吴才鸿在介绍市邮协近年工作目标时提到《上海集邮志》,他说,要筹措一笔资金,可能要达十几廿几万元。主其事者有这个眼光,而不是要我们“空手套白狼”,此事可期矣! (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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