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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旧居

建于1916年  西班牙式别墅

    位于淮海中路1754弄在解放前被称为霞飞路“外国弄堂”。这片黄色的西班牙式联体别墅,组合在一片茂密的樟树下,最大的特色是其屋顶上的瓦片不是西班牙式筒瓦,而是法国式菱形平板瓦片。小区内17号住着曾任台湾巡抚、上海道台邵友濂的孙子、浪漫派诗人邵洵美一家。9号楼住的是美国《纽约客》杂志驻中国记者项美丽小姐。由于住户多为外国人,夜晚微风中总是飘荡着钢琴声和小提琴声,充满了异国情调。

     “八.一三”抗战之后,邵洵美与项美丽出版了抗日月刊《自由谭》和英文月刊《公正评论》。1938年5月,毛泽东发表了《论持久战》,继而党组织决定将《论持久战》翻译成英文传播到国外去,担任此工作的杨刚女士就住进了项美丽家中。翻译过程中,项美丽和邵洵美都成为了最好的帮手。出版后,邵洵美与项美丽利用多种方式把《论持久战》塞进霞飞路外国人住宅的信箱里。这里也成了毛泽东《论持久战》英译本的诞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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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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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邵洵美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人。1990年代以后,有学者将他作为颓废主义文学代表人物进行讨论。解志熙认为他有过“唯美一颓废”主义文学方面的实践,并生活在“五四”运动落潮知识分子信仰崩溃的时期,便自然是一个“唯美一颓废”主义诗人。李欧梵则在“现代性”的谱系里解释他,认为他是生活在摩登上海的颓废诗人,但李因将西方现代性过于简单地移植到中国历史语境,而无法对邵洵美展开有效的讨论。这两种理解都掩盖了邵洵美或上海都市“现代性”问题的丰富面向。 本文尝试还原邵洵美与上海都市“现代性”的复杂面貌。找出邵洵美最为本质的生活方式乃是他围绕“出版”而形成的一系列文化实践。早年,他通过财力轻易展布“出版”平台,于是他的文化实践包括写作、编辑、出版,以及参加社会活动等。上海的都市文化空间为他的这些文化实践提供了舞台,他游走于都市里的“贵族区”、“沙龙”、“书店”等文化空间进行文化实践。通过对那些都市文化空间的考察,我们了解了1920年代至1930年代上海的政治、经济、文化等诸方面的形态。最终,这些文化实践帮助他确立在上海的主体地位,而上海的都市文化空间也赋予了邵洵美的文化实践独特的形式。而为了更好地理解邵洵美的文化实践与上海之间的关系,从而揭开邵洵美与上海更丰富的面向,我们还必须将其具体的文化实践内容放入都市文化空间中考察。通过对邵洵美早年《狮吼》复活号与《金屋月刊》时期的编辑工作、“唯美派”诗歌的创作、《时代画报》编辑理念的研究,我们发现了邵洵美的文艺思想以及文学感受与都市“现代性”与消费主义都有一定的关联,并纠正了某些文学史上对《狮吼》复活号、《金屋月刊》以及邵洵美本人的误解。而我们也顺着他在“杨树浦”的文化实践,看到了上海以及他自己的另一面,从而在殖民现代性的意义上发见了邵洵美与上海的丰富性与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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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植芳先生1955年因“胡风反革命集团案”被捕入狱,而邵洵美先生在1958年时也因所谓历史问题被关押,他们不幸也有幸在短时间内成为同一间牢房的狱友。  

虽然听力明显不行,且操着一口难以听懂的山西乡音,但现已91岁的贾先生性格爽朗,精神矍铄,记忆力更好得惊人,话锋里透着幽默和硬气。
  狱中遇老友  
1955年,我因胡风案被捕,关了大概5年之后,遇到了所谓的“自然灾害”。我由于长期吃不饱,所以得了浮肿,两条腿肿得又粗又亮,一直肿到了腹部。看守所(上海市第一看守所)把我送到提篮桥监狱,在“公安医院”治病,住了3天就好了,其实就是饿的。所谓“营养品”,就是豆腐干,三块带鱼,吃了就一切正常了。

  所以3天后,一位自称“病区负责人”的劳改犯就叫我下床劳动了,打扫卫生,照料重病犯的饮食起居。我对他提出抗议:“我已经快50岁了,病还没好利索,为什么不叫那些躺在床上休养的年轻犯人劳动呢?”他说:“他们是普通刑事犯,你是看守所来的政治犯,你怎么能和他们比?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原来我那时的身份地位还不如那些流氓阿飞。

  我在医院住了十几天后,又到了8号监——“休养监”,都是关的医院出来的人。我倒觉得这个地方蛮幸福,因为能吃饱。后来,我又被调回看守所。

  看守所例行“调房间”,我被调到二楼的一个牢房,门一开,我看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尽头坐着个老头。警察把门锁了,我走近一看,这个老人年纪很大,很虚弱,头发花白乱蓬蓬的。我刚坐下来,他就跑过来,小声问:“咱们不是在韩侍桁家一起吃过螃蟹吗?你还记得我吗?”我说是,然后示意他别说话,因为我知道刚才那个监察肯定还在门口暗中监视,如果看到犯人在说话,就会冲进来,把人调出去盘问:“你们谈了什么?”要是让他知道我们是朋友,那可就麻烦了。

  这个老人就是邵洵美了。我在解放前跟他没什么来往,第一次与他见面是1952年。当年,开国际文化服务社的韩侍桁(他是翻译家,也是批评家),想编一个“世界文学名著译丛”,收入罗玉君(他是法国留学生)翻译的法国作家司汤达的《红与黑》,《红与黑》原来是由国民党的南京正中书店出版的,解放后停印了。所以,韩侍桁就邀请罗玉君修订,在新雅酒店摆席,还请了一些其他朋友,有刘大杰、施蛰存、李青崖、余上沅,还有我们夫妇。席间,我第一次见到了邵洵美,他穿着不大整齐的旧棉袄,须发蓬乱,介绍以后就认识了。

  后来,我们夫妇又到韩侍桁家吃螃蟹、喝酒,邵洵美也来了。这就是邵洵美在监狱见到我时提起的“螃蟹宴”了。

  同监四个月

  没想到,我和邵洵美再次相见,居然是在看守所的牢房里。那天中午,我们吃了午饭,就是水、米饭加菜皮。邵洵美向门口吆喝:“报告”,跟警察说要写交待,要来了钢笔和墨水。他就拿出几张草纸来写,写什么呢,写首诗,叫《狱中遇甄兄有感》。我不是姓贾吗?《红楼梦》里有个贾宝玉,还有个甄宝玉,所以有了这个标题。诗中还有“有缘幸识韩荆州”的句子,他拿给我看,我点点头,表示看过了。我说这个东西啊得马上撕掉,要不到时警察来“抄靶子”抄出来,可不得了。

  后来,我们这个监房里又陆陆续续关进来不少人,慢慢人多起来了,有20多个,里面有老外——白俄、日本人,还有资本家。那个白俄原来是上海英文报纸《字林西报》的编辑;那个日本人是日本浪人,据说敌伪时期在济南开过一个咖啡馆。于是,这个监房里通中文、英文、俄文、日文,好像“国际监狱”。

  每天吃完饭转圈“活动”一下的时候,大家可以讲讲话。邵洵美告诉我,他已经进来3年了,他是继续“肃反”时被抓的。说他以前与南京政府的文化特务张道藩和谢位鼎(谢位鼎是现代派诗人,后来做了国民党政府驻梵蒂冈的大使)是磕过头的拜把子兄弟。他们在一起照过相,说是有证据,就把他抓来了。

  当时正是“自然灾害”时期,我们都挣扎在饥饿线上。每天两餐稀饭(主要是汤水),一餐干饭(其实形同烂稀饭),根本吃不饱。所以大家都非常珍惜,铁盒子外面有几粒米粒,也是要赶紧舔干净的。大家一般都吃得很慢,吃到一半,就舍不得吃了,把饭盒包在自己的棉被里,留到肚皮叫的时候再吃。吃完后,还要用手指刮光饭盒里剩余的残汤米粒,才罢休。而邵洵美呢,几乎每顿都是一下子就吃光,刮光,然后不得不挺着挨饿。

  他有气喘病,年纪也比我大,他跟我说:“贾兄,你比我年轻,你还可能出去,我不行了,等不到出去了。”他郑重交代我,将来出来的话,有机会要为他写篇文章,帮他澄清两件事。第一,1933年英国作家萧伯纳来上海,是以中国笔会的名义邀请的。邵洵美是世界笔会中国分会的秘书,萧伯纳不吃荤,吃素,他就在南京路上的“功德林”摆了一桌素菜,花了46块银圆,是邵洵美自己出的钱。因为世界笔会只是个名义,并没有经费。但是后来,大小报纸报道,说萧伯纳来上海,吃饭的有蔡元培、宋庆龄、鲁迅、林语堂……就是没有写他。他说,“你得帮我补写声明一下。”“还有一个事,就是鲁迅先生听信谣言,说我有钱,我的文章都不是我写的,像清朝花钱买官一样‘捐班’,是我雇人写的。我的文章虽然写得不好,但不是叫人代写的,是我自己写的。”他的嘱托,我记住了。

  我和邵洵美“同监”一共四个月,后来我被调走了,不料竟成了永诀。

  践约人茫茫

  到1966年4月,我被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2年,说我是“胡风反革命集团的骨干分子”,“企图夺取中国共产党的文化领导权”。判12年,当时我已经坐牢坐了11年了。

  “文化大革命”,我被劳改,在印刷厂里做重劳动,是“专政对象”。和我一块劳改的外文系教授潘世兹,原先是右派,后来变成了反革命,他早年是圣约翰大学的校长。我问他:“潘先生,你是英国留学生,邵洵美也到过英国,你们认识?”他说:“我们熟,但是现在不敢来往了。”潘世兹告诉我邵洵美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但是生活很苦,与儿子媳妇一起住个小房,后来穷得没办法,把床也卖了,睡在地下。

  1980年,我平反了,邵洵美的儿子和媳妇来看我。他们说,“法院也没审判,父亲被关了几年,就放出来了。放出来以后,我们的生活很苦,父亲睡在地板上,身体又有病(气喘、肺病),就这么死了。”

  记着邵洵美在狱中叫我要帮他澄清两件事(现在已成遗愿了),1989年,我写了篇文章,登在《上海摊》杂志上,算是践约。

  邵洵美留学回国以后,写作、翻译、办出版社、编画报,又是“新月派”的重要人物。刚解放时,他在四川路办了个时代书局,“赶时髦”,出了些“托派”、第二国际的书,《人民日报》图书版发文批判,后来让公安局查封了。我后来一直说,邵洵美集诗人、翻译家、出版家于一身,但中国解放以后出版的文学史里却没有他。

  上海书店出版社老板毕清,是我1948年在国民党监狱的难友。解放后出版社公私合营,政治标准第一,这些有问题的人,书都不能出版了。后来,80年代,我跟毕清说,你可以用“中国现代文学参考书”的名义,影印一本邵洵美的诗集《花一般的罪恶》,作为“内部发行”。刚印出来,他们出版部的部长来找我了,说,这书一出版,邵洵美的小老婆就来要稿费了,给了一百多块钱。

  邵洵美从前翻译过一本书,是英国唯美派作家乔治·莫尔写的《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他没有全部译完。我叫学生孙宜学把它全文译出来,2001年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他在出版后记里面讲到,我和邵洵美是朋友,我推荐他翻译这本书,为了纪念邵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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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邵洵美一些轶闻趣事:
l 邵洵美原名云龙,祖父邵友濂曾任上海道台(相当于现在的市长),外祖父是赫赫有名的盛宣怀,嗣外祖父是大名鼎鼎的李鸿章。
l 邵洵美迎娶盛宣怀的孙女、即自己的表姐盛佩玉为妻。《诗》云:“佩玉锵锵,洵美且都。”故改名“洵美”。
l 邵洵美对金钱一向淡漠,家里有多少房产、地契、当铺,自己也说不清。邵氏不仅多金,而且多情,他与美国女作家项美丽的“异国情缘”,在上海滩轰动一时。
l 邵洵美丰姿俊美,仪容不俗,与徐志摩同是当时有名的“美男子”,被称为“玉树临风,人称双璧”。
l 邵洵美生就一副热心肠,有求必应:徐悲鸿夫妻失和,邵家成了庇护所;丁玲生活困顿,邵洵美出钱资助;英国作家萧伯纳到上海,也是邵洵美掏钱请客。
l 出于对文学的热爱,他出诗集、编杂志、开书店、办出版,全然不计成本,即使为此亏损累累,他却依然乐此不疲。他当年从德国进口的影写版印刷机,在全国也是独一无二的。
l 邵洵美还是英译本《论持久战》的秘密发行人。
l 1956年,邵洵美曾以“外国特务”的罪名被捕入狱。在狱中拜托贾植芳替他澄清两件事:1933年萧伯纳访问上海,邵洵美掏钱请客,但当时上海大小报纸中都没他的名字。还有一件是他的文章确实是自己写的,而不是像鲁迅先生所说是花钱雇人代写的。
l 邵洵美晚年疾病缠身,生活困苦,靠翻译为生。奢华的生活已是明日黄花。老友施蛰存回忆道:“洵美是硬汉,经济困难,没有使他气短!他最后一年,确是很穷,但没有损害他华贵的公子气度。”

二、邵洵美的作品
诗集
《天堂与五月》 上海光华书局 1927年
《花一般的罪恶》金屋书店 1928年初版。上海书店出版社影印 1992年
《一朵朵玫瑰》金屋书店 民国十七年三月(1928年3月)
《火与肉》金屋书店 民国十七年三月三日[1928.3.3]
《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金屋书店 民国十五年(1929年5月15日)
《诗二十五首》 上海时代图书公司1936年4月初版 上海书店出版社1988年影印  
邵洵美译著:
《玛丽巴顿》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0年
《拜伦政治讽刺诗选》 (英)拜伦(G.G.Byron)著 邱从乙,邵洵美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1年
《麦布女王》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3年
《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7年
《家庭与世界》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7年
《论幽默》 邵洵美选 上海 时代书局 民国38年[1949]印行

三、相关的文章与著作等:
1. 1981 年 7 月,《西湖》上登载了费在山的访谈文章《盛佩玉谈邵洵美》,提供了宝贵的文献资料。
2. 1982 年, 南京《文教资料简报》刊载了邵洵美的研究资料专集, 收有盛佩玉、章克标的回忆文章以及邵洵美的《〈诗二十五首〉自序》等重要文论。  
3. 1985 年, 浙江《湖州师专学报》第 2 期也刊发了一组邵洵美研究资料及文章 , 收有盛佩玉、林达祖、云汀等的回忆文章、邵绡红的《〈新诗历程〉简介》以及李广德的研究文章《邵洵美的诗和诗论》。
4. 此外 , 邵洵美的情人项美丽的《潘先生》、《中国与我》等著作 , 也提供了不少资料。
5. 解志熙在《美的偏至》一书中认为, 邵洵美是唯美—颓废派的代表人物, 邵洵美认同的是唯美、唯我、唯感官之乐的三位一体的立场,“吸收了波德莱尔将丑恶艺术化的风度,去对象征观中的超验情绪不感兴趣; 他赞美凡尔仑欣然面对邪恶的率直和亲切,却不相信凡尔仑会由耽迷邪恶而皈依宗教;他特别推崇注重感官享乐的王尔德,G·摩尔及《黄面志》作家群, 却很少提及注重精神情趣之丰富的沃尔特·佩特。”因此, 他的诗集《花一般的罪恶》“没有任何精神情趣可言,只有赤裸裸的感官欲望和生命本能的宣泄,甚至鼓励人们在颓废的人间苦中及时行乐。
6、 1999 年李欧梵的英文著作《上海摩登》也花费了相当的篇幅来讨论邵洵美其人其诗, 第七章为“颓加荡与美男子”。 李欧梵特别强调邵洵美有着英、美、法等国文学的广泛的知识背景 , 对英国颓废主义有系统的了解 , 但比较偏爱乔治·摩尔的享乐主义。他认同戈蒂耶现世的放纵怪诞、恃才傲物的反抗姿态 , 在当时中国的文化背景下 , 这也是颇为前卫和先锋的姿态。李欧梵还提到邵洵美对现代中国文化的贡献 : 他为出版事业倾尽财力, 出版了高水平的文学刊物《金屋月刊》《论语》等, 而且他十分重视书刊的装帧设计 , 具有很高的艺术设计水平 。 他还具有敏感的当代意识 , 出版了《时代》等几份流行杂志 , 团结了一些有天分的艺术家。“他幸运地具备了能量、金钱、文学天才、时间诸方面的机缘 , 使他得以为自己的梦想而不懈地努力。”

四、目前关于邵洵美的书有三本:
l 《海上才子——邵洵美传》,林淇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出版。
l 《盛佩玉的回忆——盛氏家族▪邵洵美与我》,盛佩玉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年初版。
l 《项美丽在上海》,王璞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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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画报》、《时代漫画》和《万象》对中国漫画的发展起很大的作用,漫画的发展也影响到绘画的发展。如果没有洵美,没有时代图书公司,中国的漫画不会像现在这样发展。
                                                                        —黄苗子

     在中国现代文学的历史里,邵洵美(1906—1968)比大部分作家都不为人知,因为他最不符合有社会良知的“五四”作家之典型。作为诗人、散文家、翻译家、出版家以及招摇的文学纨绔子,邵洵美酷肖他的朋友徐志摩;徐志摩是新月社的重要诗人,而且他的死后声名也一样盖过了邵洵美。
                                                                       — 李欧梵

    我觉得洵美一个人有三个人格,一是诗人,二是大少爷,三是出版家。他一身在这三个人格当中穿梭往来,盘回往复,非常忙碌,又有矛盾,又有调和,因之,他这个人实在是很难以捉牢的,也就是很难以抒写的。
                                                                       — 章克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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