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肖兄还记得这一笑话,都是笑谈,不值一提。
不过肖兄和堵兄谈起西方名著,这是我学生时代最喜欢的话题。我78年进高中,当时正值中国“文艺复兴”以卢新华“伤痕”掀起伤痕文学热,同时开始重新介绍外国文学,外国名著一套接着一套,当时对我影响最深的是19世纪的法国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家和作品,而这其中让我一辈子的不能忘怀的是作家莫迫桑,我对他的熟悉不是从基督山伯爵(三个火枪手),而是他的中篇(羊脂球),后来再读(项链)(珠宝)和(朋友)等待短篇时,那是一个叫绝,和左拉的(陪衬人)是我最喜欢的,现在我对很多漂亮的段子沾手即来,可能他们对现实的批判和讽刺影响我,我那时就彻底“学而非优则仕”,思想上和仕途分离。由于当时要高考,我和我最好的死党,不敢让家长和老师看见我们在读小说,每天放学必须先到户外痛痛快快读一小时这些名著,才可回家。我基本买了78年--80年所有出版发现的外国名著,同时偷偷订当时的文学杂志(当代),(十月),(电影剧本)等等,我们两当时的理想就是考中文系,作一名剧作家。结果对我是世事弄人,他如愿进北京学中文,我进了财经学院,我对学经济不感兴趣,可能和当时的计划经济有关,所以我大学时间都是在读文学,以及由于对外国文学的喜爱,我也一直在自学外语,早早就借字典读外国名著,还记得傲慢与偏见的第一句英文是:It is a truth that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 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r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现在想想,有点意思,我当时没想到,我后来借了外语之力,他还在从事文学,也算是国内戏曲界一领军人物。
胡言乱语,让两位老兄见笑了。